,遭殃的是打工人纪衡。
纪衡把文件放到程笙的办公桌上,征询意见:“谢总,今天的晚宴您看女伴请哪位?”
程笙说:“随便,你看着办。”
纪衡怎么看着办,以前是公关部安排,可现在太太就在办公室,他可做不了主。
他询问道:“让太太当今天的女伴可以吗?”
程笙头都没抬,继续玩着消消乐:“你问他啊,脚在他身上,我又不能强迫人。”
纪衡下意识望向另一张办公桌,见没人回应,只好走过去,把刚才的问题重复一遍。
谢聿辞低头看文件,声音不冷不热:“想让我去就直说,问我意见干什么,我一个小小的秘书难道还有权利说不?”
纪衡站在原地两秒,没听到程笙的回应,只好又过去复述。
程笙“哦”了声,道:“他愿意去就去,不过你跟他说,既然去就不要臭着张脸,晚宴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人想看他甩脸子。”
两人像聋了一样,明明在同一间办公室,就是听不见对方的话,纪衡当传声筒当得心好累。
传达完,纪衡赶紧找借口说有事,退出办公室。
“癫公癫婆。”刚关上门,纪衡就忍不住骂了句。
声音很小,助理听到个尾音:“纪助,你说什么?”
纪衡立马挂上职业假笑:“我说努力工作,立地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