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些都不重要,现在我们在谈离婚的事。”
“谢聿辞,别拖了,拖得人真的好累。”
心被无形的手攥住,攥得生疼偏还躲避不了,谢聿辞咬牙问出后面的话:“和我在一起就让你这么累?”
“是。”她答得没有一丝犹豫。
两年多,七百多个日夜,她在是与不是,爱与不爱的感情里挣扎,已经挣扎太久了。
久到当初那个一眼惊艳的少年在她心中褪色,久到那些怦然心动的感觉都已经淡去。
爱是蘸水写诗,边写边消失。
她已经独自书写太多字,写累了,写不动了。
客厅静得针落可闻。
谢聿辞脑子很乱,眼前忽然晃过很多画面。
他看见,她勾着他脖子哭着喊疼的样子。
他看见,她在无数个深夜,独自抱着被子入睡孤独的样子。
他还看见,她在谢家隐忍委屈还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还有此刻,她眉眼冷淡,没有一丝留恋地跟他说,好累,跟他在一起真的好累。
放在腿上的手倏地松了力。
谢聿辞听见自己微哑的声音响起:
“好,下个月爷爷八十大寿,让爷爷过个开心的生日。”
“过完生日,民政局办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