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看见谢聿辞手里拿着与他本人气质不相符的草莓牛奶就想问了,没找到机会,在餐桌上才问。
谢聿辞把牛奶往里移,像生怕她打碎似的:“我一直爱喝。”
“是吗,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种牛奶好喝吗?我还没喝过呢,给我试试。”
谢聿辞把牛奶移到另一边,拒绝:“想都不要想。”
谢芮曦撇撇嘴:“一瓶牛奶而已,哥你啥时候这么小气了。”
“想喝自己买去,这瓶是我的。”
老爷子闻言抬头看了眼,他去过铭湖天地,自然认得那个牌子的牛奶。
他笑而不语,慢悠悠抿了口茶。
谢芮曦娇蛮的劲上来:“不嘛,我就想喝你这瓶,就喝一小口。”
她哥越不给她就越想要,哪有哥哥小气到一口牛奶都舍不得的嘛。
谢聿辞凉凉乜她一眼:“这是你嫂子给我的,只能我喝。”
“嫂子?”谢芮曦眨下眼,“你不是和程笙离婚了嘛。”
谢聿辞面色倏地一冷,啪地放下筷子:“程笙程笙,上次挨的打忘了?她大你两岁,谁教你直呼其名的?”
饭桌和谐的气氛被打破。
谢聿辞凶得突然又莫名其妙,谢芮曦愣了下,随即又恼又难堪:“你凶什么凶,你们都离婚了你还护着她干什么!我以前都是这么叫的,你也没说什么,在一起的时候没见你怎么样,现在离婚了你护来护去她看得见吗,她领情吗!”
这话出来,熊黛眉心狠狠一跳,这死孩子,说话不过脑,哪壶不提提哪壶。
离婚就是横在谢聿辞心口的一根刺,现在谁提都是把刺往肉里按。
她这浑儿子,从小就叛逆难管束,也是因为长大管理公司收敛了些,可骨子里那股不服管的劲还在,真犯浑了谁都不敢拦。
果然,谢聿辞眸色骤沉,猛地起身,椅子摩擦地板发出尖锐声响。
“谢芮曦,我最后一次强调,就算我和程笙离婚了,她也曾经是你嫂子。抛开这层关系,她爷爷还是我们爷爷的救命恩人,不管怎么样,你都要尊重她。”
“以后再让我听到你对她直呼其名,摆你的臭大小姐脾气,你就别怪我这个当哥哥手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