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是所有人都肯将就的。”洛槐此时已经转回身继续钓鱼去了,这种小冲突一直盯着也吃不到啥瓜。
但海适对此意外的坚持,“就算不是海上,陆地上职介者出任务也有的是要将就的地方,哪有那么多舒服的时候给他们来享受。”
那几个人很年轻,海适感觉他们应该是小自己一届的学弟学妹。
“管他那么多做什么,先做好自己的事。”洛槐说道。
他生怕海适这老实孩子要真硬着头皮上去“教诲”对方两句,那又得一阵的不安生。
“也是。”海适点点头,和洛槐一样转向水面的方向。
两人安安静静的钓鱼和吃饭,没有交流,却都盯着水面。
洛槐看着水里的鱼,海适则更简单的看着水,不知道在想什么。
“喂。”突然,听见背后有人走近,二人回头,发现是刚刚那小队里的一个人。
他看着海适手里热腾腾的汤,走近了,香味更加明显,尤其是在刚刚鱼干的腥味和咸菜的寡淡对比下,这份香味更加诱人。
“有什么事吗?”海适发现对方盯着手里的碗,莫名觉得不安全,于是喝了一口,顺便问道。
“我想问下你这个汤是哪里打的。”
“这是自带的。”
“可你这碗都不是密封的,包里哪能装?随身背包里也没法装。”那人眼神有些凶,刚才几人嘀嘀咕咕,就数他骂的最厉害。
“这是我带的。”眼看老实的海适招架不住,洛槐转过身来说道。
但这只是让那人更加不耐烦,“那不还是一样?你就能装这碗汤了?”
他似乎误会了些什么,压抑的怒气突然爆发出来,回头对着船舱喊船长。
等船长拧着眉头过来了,他就指着海适对船长质问:“这小子手里的汤是什么?你们明明有食材,不肯给我们这些付了钱的做吃的,就光给认识的关系户开小灶是吧!还口口声声说只有预备干粮,扯犊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