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粥摇摇头,“生死不知,但确实找不到人,也有可能是像季访一样,被藏起来了。”
林衍仰头靠在沙发上,喉结滚动。
“林总,下一步准备做什么?”周粥欠身。
林衍:“去找祁家之前的佣人或者司机,再去聘请两个公关和策划。”
周粥转身出去办事。
林衍望着天花板,一点一点核对自己的计划。
这是他第一次正式的反击,一定不能出问题,否则后患无穷。
……
祁驯被花臂大哥喷了迷药,再醒来,又在车上了。
陈助理不停揉后腰,察觉他醒了,回头龇牙咧嘴,“……嘶,祁总,您还好吗?”
祁驯沉默不语。
陈助理想也知道他现在心情不好,没敢在这时候再去提一句林衍。
“他要夏青做什么?”祁驯自言自语。
陈助理瞄了眼后视镜,心想,这还不够明显?
当然是整你啊!
但他不敢说。
“林先生怎么跟您说的?”
祁驯像是做梦般,语调轻飘飘的,“他说他爱我,想要再弄清楚之前的事情,他以为我嫖娼!”
陈助理张大嘴,想问祁驯是不是迷药的药效还没退。
祁驯嘟哝,“怎么可能啊,我有洁癖,我只爱他。”
陈助理侧身扒在驾驶位上,“等!等下!您刚刚说林先生……爱您?”
祁驯点头,“难道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为什么要来找我?”
陈助理认真甄别祁驯脸上的表情,然后……
他绝望地发现,祁驯是真的没察觉到问题所在!
林衍现在那个状态,能是还有旧情的?
“我让你办的事呢?”祁驯笑了会儿,提起了正事。
陈助理牙疼,“还在办,祁总,人不是那么好找的。”
祁驯闭眼,“四月二十之前我要看到人,而且,还要能用,办不到你知道的。”
陈助理咬牙切齿,黑心资本家!林衍快把他灭了!
陈助理怨气极大,把车子开得飞快,恨不得把祁驯扔进嘉陵江。
四月二十这个日子,被多方期待。
冷瑜因为这事儿,几乎天天下班都住他哥别墅,虽然只能住客房,但冷总不在意,他要紧紧盯着付方,这个他都查不出东西的人!
“哥,你说,宴会厅订在哪个位置好,我觉得这个33楼好,江景一览无余,还能放烟花,你说呢?”
林衍翻过泛黄的书页,“可以,办大一点,毕竟是我二十五的生日。”
冷瑜啧啧称奇,“你这是分手后,脑子回来了?”
“怎么说?”林衍放下书。
冷瑜:“大办一场哎,以前你都要低调的。”
“今年有生日礼物送给自己,得大一点,况且,之前负面新闻那么多,趁这个机会,也可以拿来给思华做个宣传。”
冷瑜蹙眉,放下助理给他的照片,凑上前打量他哥,半天都没松开眉头。
林衍好笑地把人推开,“干什么?”
“哥,你不一样了。”
林衍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下一句,冷瑜就把他累得不轻。
“更迷人了!”
林衍:“……”
林衍收起书,起身往楼上走,“小方,今晚别给他做饭!”
付方从厨房支棱脑袋出来,“为什么呀?”
这些天他也和两兄弟熟多了,能开一点玩笑。
林衍:“因为他吹牛都来不及,你让人家吃饭,打断人家吹牛。”
“哥!”
付方捂嘴笑,“好,听林哥的!”
冷瑜:“你别以为我不敢削你啊。”
付方叉着腰,壮着胆子说,“我可是你嫂嫂!”
冷瑜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额角青筋崩起。
付方赶忙躲进厨房捣鼓。
林衍刚到书房,周粥就上来给他汇报。
“林总,季访清醒了,能写字,但是夏青不行,他的精神状态很糟糕,我给他看了祁驯的照片,一看就发抖,这个能用吗?”
林衍沉吟片刻,“明天思华的私立医院清场,带季访去检查,她的舌头是人为的,还要医生推测时间,最好是有权威的老医生。”
周粥脑子转得快,明白这意思。
写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