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几乎没有,为了填怀文那几个铺子上的亏空,又赔出去许多,紧接着便是两个女儿的婚事,这样说下来,陆夫人自己也觉捉襟见肘了,“你说得轻巧,不俭省,不俭省这么一大家子人吃什么喝什么?家里我管家,有什么不妥的还不都记在我名上,难道还有人说她不成?”
陆润生这才拿起账本,细细翻了翻,越往下看眉头越蹙,“确实用得多了,不过你中秋宴上请的昆曲戏班子,公主府才请他们还得排队,这样大派头,不也花费不少么?”
“什么花费,那是看我祖父的人情请来的,人家不要银子,我硬给人家还不要呢,我就只好赏了些东西。”
“原来如此,我的夫人,你真是我的贤内助!”陆润生说着,把账本放下,伸手过去拉着陆夫人的手。
陆夫人气笑了,甩开他道:“我同你说正经事呢,你跟我动手动脚。”
陆润生又伸手去抓着陆夫人的手,说什么也不放,“我知道你全是为了这个家,可你也虑得太过了,总不会连年旱灾,况且一个除夕宴能花费多少,咱们府上还撑得起!”
陆夫人懒得理他,抽出手捉起筷子继续吃她的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