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姜凝应了话,放下手中的清洁工具,径直走向电梯。
到了秘书办公室,她视线落在了正在吩咐工作的柳依白,她淡漠开口:“柳小姐,您找我有什么事?”
柳依白转过身,望向拘束不安的女人,脸色冷漠至极,“先把这里打扫了,打扫完了去盛总那里报到。”
“是。”姜凝领了命令,埋头清理垃圾。
柳依白靠在门框边缘,注视着姜凝一举一动,只见她像个蜗牛一样,把一袋袋垃圾拎到门口,随便从垃圾桶里把废弃的水瓶挑拣出去,分装在一个空垃圾袋子里。
见状,她别过脸,嫌弃地捏紧鼻翼,匆匆走到休息室,给自己冲泡了一杯咖啡,抿了一口,强制压下胸口翻涌的恶心。
等她回到办公室,姜凝已经收拾好了,准备去总裁办公室那去报到。
柳依白越看她越不顺眼,凭什么一个下贱的保洁员能得到盛总的青睐,这里最普通的员工,也比姜凝好看千百倍。
她想起盛景宸俊美邪魅的脸,心里更加愤恨了,俗话说,女人不骚,男人不爱,一定是这个贱人主动勾引盛总。
想到这里,柳依白看了不远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她端着一杯咖啡走向姜凝,在经过那女人身边时,故意崴脚,脚下踉跄两下,摔向姜凝身上。
“啊!?”柳依白惨叫起来。
混乱之间,姜凝任由着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七零八落地洒在手背上,疼得她拧紧了眉头。
她双手都被咖啡烫红,起了一层细密的水泡。
下一秒,头顶想起柳依白咄咄逼人的语调,“你怎么搞的啊?眼睛瞎啊,把我撞倒了,就想一走了之。”
“你知不知道,我一会儿还要陪着盛总参加竞标,耽误了你能负责么?”
“对不起.......对不起。”姜凝脸色苍白,从衣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擦拭柳依白长款风衣上的星点污渍,“我不是故意的,你脱下来吧,我拿回家给你洗一洗。”
话落,办公室响起此起彼伏的讥笑声。
“我没听错吧,笑死我了。”刘妙从人群中走出,单手撑着细腰,哈哈大笑。
“你知不知道,依白姐身上那一套衣服五万块,香奈儿定制风衣三万块,里面的长裙两万块。”
“你拿回家洗一洗,你当洗抹布呢。”
“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姜凝如芒在身,办公室里几道犀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让她不知所措。
绝望下,她只能拿着纸巾用力地擦拭柳依白的风衣。
恰时,盛景宸拨开看热闹的人群,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去打扫办公室,你怎么在这里?”
话音刚落,秘书办公室几人脸色像调色盘一样,五颜六色,丰富极了。
姜凝从话音中听出来了,她只负责清洁总裁办公室,不负责秘书办公区,这一切只不过是柳依白强加给她的任务罢了,她中了柳依白的诡计。
于是,她诧异地望向柳依白,从那女人漆黑的眼睛中看到了一丝警告意味。
“我没有弄脏柳秘书的......”话说了一半,柳依白抢先开了口,把姜凝拽到身后,尖锐的之间死死地扣紧她的手臂。
“盛总,姜凝毁了我的衣服,我身上的衣服好贵呢。”
“我让她去给您冲一杯咖啡,那女人倒好,咖啡全泼到了我身上,一会儿参加竞标,我穿什么衣服去啊?”
姜凝疼得倒抽一口气,显然,柳依白恨不得将她扒皮抽筋,她能感觉到指尖已经嵌入了肌肤中,火辣辣的疼。
她想解释,是柳依白故意撞到自己身上,咖啡才不小心溅到她身上,自己自始至终是一个无辜者,可盛景宸会相信么?
“盛先生,我没拿咖啡泼柳秘书,是柳秘书故意陷害我。”不管他相不相信,姜凝试图辩解,“我一直在打扫卫生,也没去泡咖啡。”
她缺钱,极度需要一笔钱,维持生活,若是让柳依白把白的说成黑的,那她只能赔偿那女人五万块。
对姜凝来说,贫穷是最大的原罪,没钱,谁都能踩她一脚,更何况是盛氏财阀的一个秘书长了。
“胡说八道,这个女人满嘴谎言,盛总你要是不行,可以问在场的所有人。”
话落,盛景宸锐利的目光扫视在场的剩下几人,“到底怎么回事?”
其余四位秘书面面相觑,互相对视一眼,同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