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在这里?”
姜凝僵硬的转过脸,不解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这里是哪里?是不是你绑架了我。”
盛若雨趾高气扬的撇了撇唇,挑眉道:“这里是我家,就算绑架了你......”
话未说完,秋颖扯了扯若雨的衣袖,示意盛若雨不要开口说话了。
“我问你,这枚戒指你从哪里偷的?”
秋颖拿出档案袋的戒指,摆在茶几上,冷冰冰问道:“姜小姐,你能要点廉耻吗?居然把价值三千万的戒指低价一百万典当出去了。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难道不知道还给主人?”
“不好意思。”姜凝紧张地握紧掌心,带着歉意看着对面的中年女人。
“怎么陆家那小子不养你了,连我盛家私人定制戒指也敢偷,要不是戒指上专属的番号,我还真找不到你了。
不要脸到家了,看着陆家那小子不中用了,就来勾引盛家的太子爷。”
“妈咪你不用给她解释了,偷了我哥的戒指,先收拾她一顿再说。”
盛若雨从沙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注视姜凝,“来人哪,给这贱女人关进地牢里,好好调理调理。”
一声令下,一群等候在门外的保镖闯入客厅,架住姜凝的肩膀往外拖拽。
姜凝急了,拼命挣扎起来,“我没偷戒指,这是盛景宸遗落在我这里的。”
她狠狠地咬着保镖手臂上,保镖痛得松开了手。
见机,姜凝爬到秋颖面前,拽住裤脚,卑微哀求道:“我父亲脑袋长了一个瘤,急需手术费,求求盛夫人饶了我吧。”
“我就一个父亲,我要是进监狱了,我爸爸一定会死掉了。
求你们给我一点时间,就一次,等我把爸爸的手术费凑齐了,我会主动自首入狱。”
姜凝仰起头,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她真的崩溃了,兜兜转转,老天给她开了一个玩笑,不久,她还是要回到监狱里。
秋颖看她悲惨的模样,有些动容,不过转念想到盛若雨的婚事。
心里一横,漫不经心开口:“人总要为自己所作所为负责,不是每个人都会可怜你,给你机会。”
她一语成谶,这句话不仅仅对姜凝来说,而是在不久后,秋颖终于尝到了嗜骨虐心的滋味。
“还愣着干嘛?”
秋颖冷着脸,冲着保镖命令道,“把这贱女人拖到地牢里,管几天,拔一拔身上的骚气。”
保镖一股脑地涌到姜凝身旁,看着手指和盛夫人的裤脚逐渐剥离。
姜凝眼里的绝望像厚重的乌云铺天盖地压过来,最后,整个瞳孔里透露出一股死气。
秋颖面容不改,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或许是被女人悲怆的眼神震撼住了。
又或是,她的生命中曾经出现过一模一样的眸子。
“谁让你们动她了”
恰时,一道犹如地狱而来阴森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客厅响起。
盛景宸面容冰冷,修长的身体站在门口,挡住了保镖的去路。
盛若雨一见哥哥回来了,有些不知所措,“哥哥,你怎么回来了?”
“我不来,你们打算对我的债务人做什么?还是像老头子那样偷偷把人藏起来,暗地下手弄死。”
此话一出,两人的脸色陡然一变。
秋颖按了按若雨的手,站起身面对盛景宸一字一句道:“这个女人偷了盛家的珠宝,我理所应当惩罚小偷。”
说着,她附身捡起桌面上的物品袋,随手扔到盛景宸怀里。
“看看那件物品,你一定认识,她偷了戒指,低价贩卖,关进地牢惩处都是轻的。”
盛景宸疑惑地睨了一眼物品袋,翻开后从里面拿出一枚戒指。
这不是他曾经送给清清的戒指,怎么出现在这里?
当初戒指丢了后,他的整颗心也快丢了一样,翻遍了整个盛家老宅,也未找到,
如今出现在姜凝手里,不用多说,他瞬间明悟了。
姜凝......盛景宸眼里燃起重重的怒火,又是她,撞死了沐清清不说。
还偷了订婚戒指,她到底要残忍到什么地步,才能罢休。
“走吧,起来。”他粗鲁地拽起姜凝往书房走,砰地一声,门摔上了。
盛景宸坐在真皮转椅上,低沉冷冽说:“我已经放过你了,怎么还出现在我面前,还理直气壮地偷了我的东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