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听了紫桐的话,巴不得一声,挽起袖子,上去使力抽了秋蝉一个大嘴巴。
秋蝉捂着被打肿的嘴,吓得连忙跪地哭道:“王爷救我!”
夏侯煊见紫桐也开始撒泼,所谓姐妹同心,其利断金,如何抵挡得住?
于是不敢偏袒秋蝉,忙对她喝道:“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秋蝉只得爬起来,双手捂面,呜呜嘤嘤地跑了。那些平时和她有仇的,均在心里称愿。
这骚狐狸,一味讨好王爷,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原来也有今日。
报应啊!
夏侯煊见碧罗哭得梨花带雨,比平时更增娇艳,心里就有点后悔刚才的莽撞,想要过去安慰她几句,又说不出口。
其实他自己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发火,还不是因为青鸾今天又给了他气受,不理他,无处发泄,再加上绣娘的怪事摸不到源头,怒火攻心。
想起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碧罗的不守贞洁而起。你不顺我心,你女儿也不顺我意,这才找到这个由头来给自己出气罢了。
他想起青鸾的无情,又想起碧罗的不忠,更有秋蝉的谗言,三下里凑在一处,那股火气能不大么?
碧罗冷眼看见夏侯煊面带悔意,心下喜道:“我如不撒泼打滚,今日这风波也收不了场。”
一边故意又哭道:“妹妹不如让我去做尼姑算了,省得天天被人嫌弃。”
夏侯煊听了,十分坐不住,便借口还有公文要处理,去书房里躲了。
碧罗忙让下人拿来烫伤膏药,给冬雪抹上。
又对她说:“都是因为我,才让你吃了这么多苦,你这是替我在受罪呢。”
冬雪忙道:“公主千万别这样说,奴婢担当不起。若是没有公主照顾维护,奴婢早死了。”
紫桐也叹道:“正是呢,我若不是姐姐,也早被慕容家那帮女人治死了。可见姐姐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可恨王爷受人蛊惑,胡思乱想,并不珍惜姐姐,老是抓住姐姐以前的过错不放。”
碧罗无奈地笑道:“这么说来,连妹妹也认为我对不起王爷了?”
紫桐知她误会,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姐姐不要多心。”
“不用妹妹说,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身子脏呢,何况驸马。”
虽然是自嘲,但分明有一滴泪珠不争气地从她眼眶里落了下来。
碧罗等紫桐走了后,早早地睡下了。
她本以为夏侯煊会在书房过夜,谁知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听到有个人蹑手蹑脚地推门进来,又悄悄关上了门。
碧罗心里暗笑,知道是夏侯煊,也不出声。
哼,有本事从此不要来上我的床,我倒要看看你拿什么话来哄我。
夏侯煊脱了衣服,摸上床,钻进被窝,从背后一把搂住碧罗。
碧罗一把推开他的手,冷冷地说道:“这又是哪一个不知羞的?才刚嫌我不贞洁,身子肮脏,现在又来碰我做什么?还不赶快离了我这里呢!”
夏侯煊嘿嘿笑着:“公主还在生我的气呢,不是已经给你道歉了么?”
说着又来抱她。
碧罗挣扎道:“驸马还是去找紫桐吧,她才是正经的王妃,我不配做你的妻子。
我明日便去出家,落发为尼,远离是非之地,拔去某人的眼中钉肉中刺,省得天天鸡声鹅斗,不得安宁。”
夏侯煊冷笑道:“你既然知道自己不配,为何又跑来玉阳找我?可见你是口是心非。
你明明知道我这辈子爱的人是你,而且心里只有你,却故意说这些淡话来呕我的气。
紫桐算什么?我从来没有爱过她。我娶她,不过是因为她长得有点像你罢了。”
碧罗翻过身来,面对夏侯煊,问他:“我看你谁也不爱,只爱你自己。我是怎么来玉阳的,驸马比我清楚。我若是知道驸马如此嫌我,打死我也不会来的。”
说罢忍不住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一股怒火腾地从夏侯煊的心中燃起:“我知道你不愿意来,你哪里舍得来呢,李十郎和慕容光华可比我好多了。”
“驸马一定要提他们两个的名字吗?”
碧罗坐起来,翻身就要下床。
夏侯煊一把将她扯倒,翻过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发狠道:“你跟他们两个同床共枕这么多年,还不许我说了。
你知不知道我一想起你和他们两个臭男人卿卿我我,做那些夫妻之事,心就如刀割一般疼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