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后。杨府。
大厅中,只见一个年轻人跟一个妇人在交谈着什么。
“娘亲,那晚上打我的人你们查到没有?”
“新儿,你父亲不让追查此事,但我也暗中遣人调查过,甚至在郑家周围都安排有人,这个疤脸妇人是郑家的下人,郑家除了郑钰夫妻和一个九岁孩子外,全是下人,没有打手护院之类,不会是他们做的,要真是跟他们有关系,应该是花钱请人做的这件事。”
想了想,又道:“别人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我们院子,而且能准确无误的找到你房间守株待兔,一定是那晚上那个女人带进去的。这人身手很不简单,你呀,以后就少惹点事吧!我托人给你找门亲事,早日成家,免得你到处惹事生非。”
“娘,不要,我不要成亲,我还没有玩够啊…”只见他抱着他娘的腿,苦苦哀求道。
“你看你都多大了,你大哥的孩子都八九岁了,你小妹的孩子也三岁了,你怎么还不上点心,你真想一辈子打光棍吗?”杨夫人苦口婆心的劝道。
“来人!”随即向门外喊道。
“夫人有什么吩咐?”只见两个打手走进来,恭身问道。
“把三少爷给我关进房中,房门上锁,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不得放他出来。”杨夫人吩咐道。
“遵命。”
遂即二人扶了杨新,把他锁入房中。
只见杨夫人嘴角一扬,阴冷一笑,“郑钰么,打了我儿还想要好过,虽然我没查到证据证明是你做的,但你也脱不了干系!一介渔夫,也敢与我世家作对,真是找死!”
“没有突破口,那就从你下人下手吧。”
话说这郑家的水手当中,有一个叫余聪的人,常年跟在郑钰的船上做捕鱼,打捞,救人的工作,深受郑钰器重,郑钰给的报酬也是不低,家中生活也还过的去。他有一个女儿,名叫余婷婷,长的十分标致,不说倾国倾城,倒很是耐看。
也因经常与母亲到河边洗衣,杀鱼,皮肤相较于那些闺中女子倒是逊色不少,光看样貌,却是一个十足的美人。
姑娘今年一十六岁,早已待字闺中,闲来无事,就读一些文学典籍,聊以度日。只因少时上过几年私塾,读起书来也是废寝忘食,日子一久,便也学的矜持起来。
这一日,余梁氏(余聪之妻)正在院中杀鱼,忽然来了两个人,抬了一箱东西,放在院中,一人上前道:“我们乃是隔壁村杨家之人,听说贵女儿貌美如花,而我家三公子又是温润如玉,受夫人之托,前来说亲,叫你女儿做好准备,三日后,我们前来迎娶。”
还不等余梁氏说话,他们转身就走。一溜烟便没了影子。
金梁氏也是没了主意,把女儿叫出来商量对策。把刚才的事对女儿说了一遍。
“隔壁村杨家?就是那个杨震天的家族,三少爷,莫非就是半年前打伤萧姨的那个纨绔?这种人,我死也不嫁!”余婷婷愤然道。
随即望了望那口箱子,这么重的聘礼,果然是有钱人家。箱子并未上锁,余婷婷上前打开。
却哪曾想,偌大一个箱子,竟是空空如也。
“空的?”余梁氏低呼一声。
“不好,我们被算计了。”余婷婷瞬间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