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转问两个打手,“我所言句句属实,这二位可以做证。”
那两位打手道:“是的,我家少爷装好一箱首饰差我们去定亲,今日他们竟然说箱子是空的,那里面的东西呢?是不是他们私藏了还来告我们,这样才能藏的心安理得?”
余聪怒了:“简直是胡说八道!”
胡县令惊堂木猛地一拍:“肃静!也就是说这箱珠宝不翼而飞了,是吗?既然如此,本案暂且搁置,待本官查明珠宝去向,再重审此案。”
余聪道:“既是聘礼不翼而飞,那我女儿的婚事就等珠宝寻回之后再办吧!”
胡县令分析道:“聘礼既是在你家失踪,你女儿如期上轿不就没事了,事后都是一家人,这杨家定不会吝啬,若现在悔婚,你们得先赔上这一箱聘礼,你看如何?”
余聪算是明白了,这狗官已经被买通了,此案明面上办得是公公正正,实际上却处处都在为杨家说话。
他暴跳如雷,指着胡县令的鼻子骂道:“狗官,原来你们是一伙的,杨家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如此欺压与我?”
“放肆?你敢诽谤本官,来人,给我拿下!”胡县令喝道。
左右一轰而上,片刻间,已把余聪捆了个结结实实。
“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胡县令大手一挥,道。
“退堂!”
余梁氏在堂上不停的叩头,“大人开恩,大人开恩哪!”
那胡县令却是头也不回,直往后院去了。
余梁氏回到家,失魂落魄,瘫倒在椅子上,半晌不曾动弹。
女儿只是流泪,见父亲没有回来,大致猜到一些。
良久,余梁氏才缓过神来,道:“走,我们去找郑家老爷。”
余婷婷扶起娘亲就往郑家赶去。
到得郑家,郑夫人一人在,见是余家母女,赶忙招呼。
余梁氏与夫人打过招呼,说明来意,找郑老爷帮忙。
却没想到,郑老爷出门请保镖去了,没有个三五天回不来,可女儿明日就得上轿,哪里等得及。可如今却是乱了方寸,什么办法都没有。
夫人安慰道:“妹妹别急,我家还有两位高人,我差人去请他们下山。”
听夫人如此说,余婷婷顿时松了一口气,要自己嫁与那纨绔,除非我死。见还有希望,哪能不谢天谢地?
夫人当即休书一封,将事情始未写的清清楚楚,差人送到山上,等候回音。
烟儿雨儿收到来信,了解了个大概,“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这还了得!”雨儿怒道,只因二女也是从小便被人抢走,做那“养妃”。如若不是常静带她们出来,她们现在正过着那种暗无天日的生活,岂能有如今的逍遥自在?
如今又有人强抢民女,还跟郑家有些关系,郑家与自己二人有知遇之恩,此事也不能不管。
雨儿比较冲动,说完竟要下山活劈了此人,被烟儿拉住,“莫要冲动。”
然后对送信之人道:“你叫余姑娘明日正常上轿,其它的就交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