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晋国公府的客院里,司徒登科与洪绯火小心翼翼地将红线夫人安顿在客房的床榻之上。红线夫人的脸色苍白,任由几人将其安置好。
而此刻的洪绯火脸上透露出一股凝重之色,她的眉宇间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仿佛内心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天人交战。
司徒登科待洪绯火将红线夫人安顿好后,司徒登科挥手让侍女们退下,只留下他与大师姐在房间里。
他转身走向洪绯火,声音低沉的说道:
“你刚才看到赵姑娘的八字时,为何如此惊讶?”
洪绯火闻言,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那张生辰八字,和师娘原来告诉我的完全不一样。我本以为……唉,难怪师娘说原来那张赵姑娘的生辰八字是假的。”
司徒登科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摇头道:
“我可没有拿走原来那张假的生辰八字。你给我的木匣是怎样的,就是怎样的。我可没有打开看过。”
听到这里,洪绯火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红线夫人。
她的面容安详,仿佛沉浸在梦境之中。洪绯火心中涌起了一阵猜测。
两人站在床边,沉默了片刻。最终,司徒登科打破了沉默: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洪绯火目光坚定地看着他:
“首先,我们要照顾好师娘,确保安全,尽快让师娘醒来。至于测算姻缘的事,我会应付,虽说我并未跟随师娘修习测算姻缘之道,但是我会测算命途,给人断断姻缘,看看八字,写写卦词还是不在话下的。”
司徒登克点点头,就算心中万分的担忧,但看着越来越深的夜色,也知道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于是二人便在这晋国公府的客院休息,等待明早再做应对。
而此时,晋国公府的另一个角落却有人急得无法安眠。
在晋国公府的守拙院中,刚从松鹤堂回来的大夫人正焦急地走来走去。
她的脸上写满了愤怒与急躁,眉宇间透露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
陈妈妈此时正低垂着头,站在大夫人身后,她的脸色苍白,显然已经预料到了即将到来的风暴。
“怎么会出这样的纰漏?”
大夫人的声音极为尖利,她的目光如刀,直射向陈妈妈,仿佛要将她看穿。
“竟然把赵家那个丫头的真实八字给交出去了,这可怎么办?”
陈妈妈颤抖着嘴唇,想要解释,但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知道,这次的事情办得极为不利,让大夫人大为光火。
她只能跪在地上默默地承受着大夫人的怒火,脸上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大夫人烦躁地将桌上的茶花瓶砸碎在地,清脆的碎裂声在房间中响起,更增添了几分紧张与压抑。
她的胸膛急速起伏,显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我娘家大侄女可还要嫁过来呢!”
大夫人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与无奈。她知道,这次的事情不仅仅关乎她自己在府中的声誉,更关乎到她娘家的未来。
她不能让这门亲事结成,更不能让赵家的丫头成为她娘家大侄女嫁入晋国公府的绊脚石。
想到这里,大夫人眼珠一转,嘴角一勾,突然计上心来,说道: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看这红线夫人的弟子也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女孩子。你明天去送些好的金银布料,把锁在库房里的那个紫云缎拿来,这个年纪的女孩子都:()太玄门大师姐的心酸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