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婉婉与洛空正在馆内说着话,忽然,外面传来了马车的声响。他们抬头望去,只见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驾车的人正是司徒登科。他看到走出红线馆的两人,神情立刻变得欢喜起来。
马车到红线馆门前,司徒登科勒紧马缰,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他跳下马车,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你们怎么这么早就等在门口了?”
还没等司徒登科问完,冯婉婉便迫不及待的问道:“司徒师兄,我娘呢?她在哪里?”
司徒登科见冯婉婉如此焦急,连忙指了指马车内。
“师娘在里面,你且莫急。”
“娘怎么了?”
冯婉婉激动起来,说着就要去撩开马车上的门帘,谁知还没等冯婉婉的手接触到门帘,门帘却自动的打开,露出了洪绯火清冷的面容,
眼见是大师姐,素来调皮捣蛋的冯婉婉也安静了下来。
洪绯火并未多说什么,他只是朝司徒登科使了个眼色。
司徒登科会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对一旁出来的掌柜说道:“掌柜的,麻烦您请几个可靠的伙计帮个忙。”
掌柜点点头,立刻叫来了几个身强力壮的伙计。司徒登科又转身对马车里的人说道:“师娘陷入了昏迷,你们要小心地将她抬下来。”
于是,在几人的努力下,很快将躺在马车上的师娘抬了下来。当冯婉婉看到母亲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娘,你怎么了?你醒醒呀!”
一旁的洛空也焦急地问道:“司徒师兄,这是怎么回事呀?”
司徒登科叹了口气:“先别急,回去再说。这里人多口杂,不方便说话。”
说着,几人便急匆匆地进了红线馆。馆内安静而肃穆,众人的心情也异常沉重。
几人合力将红线夫人送进红线馆内,冯婉婉的心情焦急如焚,她紧紧握住母亲的手,不停地呼唤着:“娘,你醒醒啊,你醒醒啊!”
冯婉婉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一旁的洛空看着她哭泣的样子,心里十分着急,他手忙脚乱地从袖中掏出素白的手帕,笨拙地替冯婉婉擦着眼泪。
洪绯火见状,急忙走上前来安慰冯婉婉:“婉婉,您别太担心,师娘只是修炼太玄门中的辟谷功而已,这是正常的修炼状态,不会有事的。”
冯婉婉依旧无法安心,她抽泣着问:“可是,可是母亲为什么醒不过来?”
她的声音颤抖着,显然已经被恐惧和担忧淹没。
洪绯火无奈地叹了口气,她递给司徒登科一个眼神,示意他想想办法。司徒登科耸了耸肩,表示他也没有什么好主意。
正在众人感到无计可施的时候,突然一个小二急匆匆地跑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掌柜的,有个老人家说他叫伏青牛,要找偷剑的小贼!”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一愣,难道这个伏青牛与母亲的昏迷有关?他们相互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当几人听到小二的话时,司徒登科下意识地摸了摸身后背布里层层包裹的“湛庐剑”。他心中顿时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同时又有些期待。
他深吸一口气,走上前道:“我出去会会他。”
“你且留下。”
司徒登科一愣,看着洪绯火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洪绯火看着他,轻声道:“师弟,此事或许并非你所想象的那么简单。你且留下,让我出去看看。”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司徒登科的肩膀,示意他放心。
司徒登科看着洪绯火走出门去,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酸涩感。他知道,洪绯火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他和师弟师妹,同时也是为了确保整个红线馆的安全。
他默默地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众人身边,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努力修炼,不辜负师姐的期望。
而此刻,洪绯火已经向门外走去。
伏清牛并未转头看向洪绯火,只是声音淡淡的回道:“几日不见,你倒是还是老样子。”
眼前的伏清牛虽然说话并没有摆出那老前辈的威严架势,可是洪绯火仍极为恭敬地行了一礼,即使伏清牛连正眼都没看他一眼。
洪绯火恭敬地开口道:“伏老前辈,又见面了。晚辈近日过得不错,没什么变化,倒是伏前辈看着苍老了不少。”
洪绯火抬起头,意味深长地看着眼前衣衫破烂、模样有些狼狈的伏清牛,表现出几分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