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寺的大殿之内一片肃穆,身穿红衣袈裟的主持飞身跃向横梁,他的目光落在被捆缚的苦荷身上,轻手轻脚地解开了束缚着他的绳索。
白衣女子站在远处,她的冷笑在空旷的大殿里回荡,仿佛是对这肃穆之地的嘲讽。她没有上前阻止,只是冷眼旁观。
苦荷感受到身上的束缚逐渐松开,他艰难地眨了眨眼,缓缓睁开眼,眼前的一切让他感到疑惑。他看向那红衣主持,眼中满是迷茫。
“你……你是……?”
苦荷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解。
那红衣主持单手行了个佛礼,声音沉稳而庄重。
“苦荷师叔,在下乃狮城大乘法师,添为国安寺主持,不曾与小师叔相识,倒是听师兄师弟提起过师叔的为人。”
听着红衣主持的话语,苦荷眼中的迷茫渐渐散去。他惊讶地说道:“你是大乘师兄的弟子?”
“是的,小师叔。”
红衣主持恭敬地回应。
此时,白衣女子见二位和尚竟在横梁上聊了起来,不由得冷笑一声。
她用脚轻轻一蹬,身姿如飞鸟一般,竟直接跳到了供奉佛祖的香案之上。她不屑地拿起桌案上供奉的瓜果,将其中的一颗桃子抛着把玩,仿佛在挑衅这肃穆严谨的大殿。
几个和尚见此情景,都皱起了眉头,但并未说什么。白衣女子见满堂寂静,不由得轻笑起来:
“我这般无礼于佛祖,他的徒子徒孙倒是没有一个站出来为他鸣个不平。这经啊,都不知道念到哪里去了。”
那红衣主持正要皱眉,想要飞身跳下横梁与这妖女一战。
就在这时,苦荷突然拽了拽身旁红衣主持的衣角,低声道:“你莫动,这人厉害的很。”
听到苦荷的话,白衣女子笑得更加放肆。她说道:“你可别乱动,你现在身旁的这位小师叔身上可是中了我的七日迷魂散,现在动弹不得呢。如果七日内不解此毒,他将终身都瘫痪在床。”
听到这里,那红衣主持脸色一变,赶忙伸手去摸苦荷的脉门。
苦荷摇摇头,眼神淡淡地看了一眼那出言不逊的女子后说道:“你将我绑到这里来,肯定有你的道理。你不妨讲一讲。”
“不愧是寒山寺的高徒,是个明白人。我也不跟您绕弯子,我来不过是来讨要几十年前寒山寺欠我的债吧。”
听到此,苦荷皱起了眉头。
“女施主,不知是寒山寺中的何人与你欠下了因果,若是真有此事,苦荷定当竭力偿还施主,只求施主高抬贵手,解了小僧身上的毒。”
“他呀,就是那个躲在你们寒山寺后山几十年都不敢出来的缩头乌龟”
“后山?那不是绝林崖的师叔祖吗?”
一旁的红衣主持惊讶的回应道。苦荷皱着眉说道:“仁心姑娘,不知师叔祖欠了您些什么,小僧若有余力,必将尽力偿还。”
仁心听完,轻轻的捂着嘴笑道:“寒山寺这一辈倒是比老一辈那般无耻的老家伙有些骨气,不过你确定由你来偿还?”
苦荷道:“小僧必将尽全力偿还,仁心姑娘,你且细说吧”
“好爽快,那你就赶紧把国安寺镇压皇室气运的珍珠舍利宝幢借我一用?”
听到此,那红衣主持脱口而出道:“不可!”
而一旁的苦荷也瞪大了双眼。
:()太玄门大师姐的心酸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