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分离,一心二用。”司徒登科喃喃自语道。他闭上眼睛,开始运转体内的内力,渐渐地,他感觉到自己的心神似乎开始分离,一种前所未有的清明感油然而生。
他睁开眼睛,有些惊喜的叫道:“大师姐,我好像有些感悟了。”
洪绯火脸上并没有惊讶之色,她点点头,并未理睬司徒登科。此时她运指如飞,指尖上蕴满了内力。
她轻轻地却又精准无比地点在了躺在床上之人的神门穴上。神门穴,是人体内一处极为重要的穴位,与人的意识和感知息息相关。
躺在床上的仁心,原本处于一种深度的昏迷状态,但在洪绯火的内力作用下,她似乎感受到了一股温暖的力量。这股力量如同春风化雨,渐渐地唤醒了她的意识。
终于,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清透的眼眸中充满了迷茫和不解,她疑惑地望着眼前的一男一女,那女子身着白衣,眼眸清澈。
洪绯火淡淡地问道:“你到底是夜阑珊还是仁心?”
这个问题,仿佛触动了仁心内心深处的某个秘密。夜阑珊,是仁心在圣灵教中的名号,她以这个身份担任着圣灵教德高望重的圣灵令主。
而“仁心”,则是她的真实身份,一个听着普通却有着让她无法割舍情感的名字
在这一刻,她的两个身份似乎开始交织在一起,仁心感觉到一阵熟悉的疼痛袭来。
就在这时,洪绯火柔和的内力通过经脉度入仁心体内,使得因坠入心神分离的境界而痛苦不堪的仁心却能在此刻保持着清醒。
“我是仁心,不,我是夜阑珊。不…不…不,我…我…我既是仁心也是夜阑珊。”
终于,仁心的眼眸从迷茫慢慢变得清醒起来,她轻轻的抬起头,望向眼前的洪绯火,一幕幕的场景在她记忆中闪现而出,一切都如同一张张拼图在她脑海里拼出了原本的模样。
在一旁的司徒登科,看着眼前的女子,那女子最终的眼眸恢复了,如同冰水一般的平静。对于这种眼神,司徒登科既没有在夜阑珊身上看到过,也没有在仁心眼中看到过,那是一种冷到极致的平静。
此时此刻,仁心的眼眸冰冷而警惕的望着眼前的洪绯火问道:“到你到底是谁?竟然能够暂时稳定住我心神分离的状态?”
洪绯火微微一笑,她的眼眸清明透彻,似是能够看穿这世间的一切。
“我是谁,你并不需要知道,此时此刻就问你一句,司徒云亭伯伯他们在哪里?”
仁心听此似是思索了一会儿,在她冰冷的眼眸里却泛起了一丝算计的光芒。
“他们呀,此时此刻,处境可并不算好,应该在圣灵教的秘密地牢里里受着刑呢”
“什么?”
听到此,司徒登科惊怒的站了起来。
仁心的唇边勾起极致冰冷的微笑,她的话语比寒冰还要锋利的说道:“司徒云亭,真是够相信未央的几句话,就单枪匹马的杀了进去,还好我及时拦住了未央,否则不过是多添一个倒霉蛋罢了。”
听到此,司徒登科慕之欲裂,他唰的一声扣住了仁心细嫩的脖颈道:“妖女,赶紧告诉我,我爹现在在哪里?”
听到此,仁心并没有挣扎,而是认真的回应道:“司徒云亭此刻应该就在‘凌云之底,夺命宫中’”
司徒登科听此,并没有因听到答案而喜悦,他再次怒呵道:“这堂堂京城皆在凌云之下,而这夺命宫,我闻所未闻。京城中哪有这样的地方?”
听到此,仁心嘲讽起来,那是你孤陋寡闻,这京城中有台楼阁无数,除了皇宫,这京城最高之处乃是大皇商赵家的凌云阁莫属。”
一旁的洪绯火喃喃自语道:凌云之底,夺命宫中,难道这夺命宫就在凌云阁底下?没想到这凌云阁如此之高,竟然有人能够在凌云阁之下缔造这么一个夺命功,这圣灵教的手笔可真是大啊。”
听到洪绯火的话,仁心立刻闭上了眼,她并不再多说一言。
见此,洪绯火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猜想,你为什么不让未央进去,你知道夺命宫一旦进去了就很难出来,而你有自己的计划,所以当未央与司徒云亭要进去时,你特意拦住了未央,若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另有打算。”
听到此,仁心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表情,就如同一块冰封的冰块一般,闭着眼,如同一座姜丽的冰雕。
洪绯火并没有气恼,她继续说道:
“当年你的师傅卫云辉就是牵扯进了圣灵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