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凌云阁前吵吵嚷嚷,人声鼎沸。只见那衣袖被撕得有些破败的红衣袈裟大和尚似乎想往阁内冲,而在他前面几个膀大腰圆的店小二死死地拦着他,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店小二更是嘲讽:“和尚,和尚,怎会来这等烟花之地?真是要反了佛法吗?”
一旁的苦荷正有些不知所措地站着。国安寺主持说道: “刚刚有一个偷我佛寺重宝的飞贼进了你们阁内,老僧进去捉贼,可不是来这喝花酒的。”
“我看他捉贼是假,喝酒是真吧?”
店小二的话引得周围的看热闹的人群都哄堂大笑。就在这时,只听得苦荷大喝一声:“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请莫要胡言。我相信我的师侄所言非虚,可否践行方便,我们找完人便走,绝不打扰凌云阁”。
听到此,店小二更加的嚣张起来:“哟哟哟,你这年轻和尚竟然还说这白眉头的老和尚是你的师侄,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说和尚不打狂语,我看 和尚就没有一句实话。”
这一声又引得大家哄堂大笑,更是夹杂着几句指指点点来:“哎呀,这和尚的心里也是想来这地方喝酒。”
“是啊,是啊,六根还不清净,怎可侍奉佛祖啊?”
正说话间,人群并未发现此时的洪绯火与司徒登科已悄悄下了马车,站在人群之外观望。
见店小二是如此之无礼,司徒登科有些愤怒的想冲上前,却被洪绯火拉住。她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冲动。司徒登科虽然很气愤,但也只得往后退一步。
洪绯火低声对司徒登科说:“登科,我们不能贸然行动,到这附近最近的官衙去报案就说这里有暴徒殴打僧人”
正当洪绯火与司徒登科交谈之间,凌云阁前的场面已变得混乱不堪。
不知是哪位醉酒的酒客,倚靠在高楼之上,他似乎早已醉得不省人事,随手将酒杯朝那正在苦苦哀求的苦荷的面前砸去,大声骂道:“死和尚,入了佛门还不清净!”
这一下让原本就狼狈不堪的国安寺主持顿时变得怒不可遏,他大喝一声,一把推开了那个嚣张说话的小二,气势汹汹地说道:
“是非不明,善恶不分,尔等以强凌弱,真是好一个凌云阁!我们二人虽是出家人,却有飞贼闯入了你们的凌云阁,本想好声评理,却遭到如此对待,真是气死我了!看来是要让这世人看看这金刚怒目之面!”
那个被推倒在地的小二,此时也来了脾气,他大喝一声向前冲去。可是那店小二在红衣主持手中,不过是一只蝼蚁一般,只听得红衣主持一声长啸,如飞一般,一下子就把店小二抡倒在地,
眼见如此,凌云阁里一帮醉酒的闲汉似乎被这血腥的一幕点燃了什么?他们竟一哄而上,互相扭打起来,嘴里面骂着不干不净的昏话,也不知眼前是何人,便打了起来。
此时,在凌云阁内唱歌跳舞的歌女们都吓得连连尖叫,在这混乱之中,木呆呆地站在那里愣住的苦荷大使无疑成了被当作他们出气的靶子。
只见一个醉鬼的臭鞋子,竟当头往苦荷面门方向砸来,苦荷连忙躲避,可就在这时,也不知是哪个歹毒之人竟捡起了刚刚砸下早已碎成八半的酒碗的瓷片,朝苦荷大师的后腰刺去。
洪绯火眉眼一利,一把推开挡在眼前的酒客,内力运转,袖中一把飞刀如同一盏流星狠狠的扎向出手歹毒之人的手腕。
那出手歹毒之人也是不凡人物,他的手腕又赶忙收回来,躲过了飞刀。同时手腕一转,又将碎瓷片猛的朝洪绯火扔来。
洪绯火见此,只见她身形如鸿雁一般,就在这电光火石之刻,竟然徒手接住了瓷片,她的手掌虽被内力层层裹挟,可还是在手掌之上划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司徒登科本想转身报官,又赶忙大喊道:“绯火,小心背后?”
:()太玄门大师姐的心酸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