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过神来,眼神有些呆滞的转头望向公主,只听巧乔月公主的唤声:“我们还是启程吧。我也不想喝什么水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貌似刁般的无奈。然而,一向冷肃的女官却突然说道:“公主,属下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您先回宫,我会随后跟上。”
说着,女官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巧月公主瞪大了眼睛,她显然没想到女官会这样说。
“我还有点事!”,女官继续说道:“事情办好之后,我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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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
巧月公主笑颜如花起来,“行、行,姑姑,你有什么事赶紧去办吧”
女官走下了马车,转身说道:“殿下回宫后,向李嬷嬷要龙眼丸服下,就能解除我为你封住的穴位,然后让侍女给你按按腿脚,否则腿脚将要麻木几日。”
“是,是,是,不过我全记住了,你且快去吧。”
女官朝公主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转身消失在了汹涌的人流之中。公主转头对身边的侍女说:“我们回宫。”
侍女们对视一眼,然后恭敬地回答:“是,公主。”
巧月公主最后看了一眼窗外,她的心情如同这夏日的阳光一样明媚而复杂。她望着窗外还在那里吃面的东山浩,心里不由得嘀咕着,东山浩,你个大傻子,等会儿我就找你,我都喊的那么大声,还认不出我来,真是个大笨蛋。
马车辘辘而行,巧月公主懒洋洋的躺在车中的软垫之上,马车在平整的街道上穿行而过。
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避让这华丽的马车。而马车却转了个弯,朝另一条街巷驶去。
突然,巧月公主睁开了眼睛,她突然喊道:“停车!”听到公主的命令,马车夫不敢怠慢,紧勒缰绳,将马车停了下来。
刚刚被罚跪的侍女赶忙上前,关心地问:“公主,您怎么了?”
巧月公主坐了起来,她淡淡地说:“我要出恭。”
她脸上没有寻常女子提到出恭时的羞愧,而是一片坦荡。
侍女磕磕绊绊地说“公主,有恭桶,我来服侍您。”
说着,她将公主扶了起来,拉开车座上的隔板,露出了一组精巧的榫卯结构,下面是软垫铺在恭桶的边缘。
巧月公主并不惊讶,她淡淡地说:“你们都在马车外候着。”
侍女们连忙隐身走下了马车。
见此,马车夫也急忙跳下马车,远远地站开。
乔月公主又说:“你们再离的远一些。”
侍女们不敢多言,比之前站得更远了些。
“还有你也站远些”,她指着马车夫说道。马车夫赶忙下马离开了马车,远远的站着。
这时,乔月公主非常利落地站了起来:“还好姑姑还不知道呢,我早就偷偷练就了移穴之法,姑姑封住的穴位,我早就解开了。”
说着,她利落地从一侧的车窗翻了出去。她的脚一落地,便撒腿狂奔起来,身影迅速消失在街巷之中。
:“公主,公主。”
而这些侍女们使劲的呼唤声,却被巧月公主甩在了身后。
白玉军吃完了一碗阳春面,又喝了一口熟水后,便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东山兄,你说的对,像我们这样的三甲末流,在这官场上到底该怎么混啊,你看看那状元榜眼和探花都有机会面见圣上,甚至有机会迎娶公主唉,我见到天子还是天子科的时候,远远的在大殿上见了对方一面,我又没有什么家世背景,要不然就只能在这大理寺里写写公文,围绕着案牍,了此残生了?”
东山浩听此笑了笑,他也喝了口熟水,此时他这喝水的动作竟似是喝酒一般潇洒恣意。
“怎么混?这个问题我每天都在问自己。年少时,有时候我觉得只要能有一日登上明堂,那便有解救苍生的机会,这就算是读书人读书的意义了。”
“是啊,年少时我也这么想过”,白玉军附和道,“但我真正踏入明堂,我就知道这明堂之上也有三公九卿,也有三六九等,总是不那么理想。我学的圣人之言,可事到如今,我围着案牍,似乎总是与当初年少时想的有那么一段距离。”
东山浩听此,点了点头道:“我也是。在我年少叛逆之时,曾经尝试过在书铺里写诗集,卖诗为生,虽然一生的穷酸窘迫,但也总是心情畅快的。
如今我也如同曾经如父母的希望一般考上了进士,入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