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才能足够,我就会帮你清除了障碍,由你坐我的位置,接手一个清净的朝堂,不论是曹家还是陈家,都会由此而衰败,你只需稍微把握微妙的平衡即可!”“可你却利令智昏,暗中大肆网罗势力,派杀手刺杀皇后!曹家的贪墨案,也是你一手做的,使曹家一蹶不振,被抄家流放了。”“若不是你,东宫太子就是你的,正因为你将太子深厚的曹家害到了这个地步,朕于是才对太子放了心,用不着担心曹家以后可能干涉朝政了。”“此后,曹家势衰,很多人都以为朕放弃了太子,可其实,正是那时候起,我认定了建儿才是大楚的继承人,至今没有改变!”当然,老皇帝说没有改变过,也不一定。太子归元城大胜,声望无二,他考虑过换太子。因为那时的太子让皇帝感受到了威胁,毕竟,太子的名望超过了皇帝,这本就个大禁忌。所以说太子不好当,太强太弱都不行。不过,老皇帝考虑后,还是没有下定决心要换太子。而这一切,来自于暗中助攻的四皇子,他耍弄的那些阴谋诡计。听到这些,四皇子整个人将近崩溃,原来,自已的所作所为,不但没有让他靠近了权力的宝座,反而将他推得更远!本来他唾手可得的,却被他一手造成了永远难以企及的地步,哪怕他咆哮着老皇帝撒谎,在欺骗他,他也没法子自欺欺人下去。他看得出,老皇帝没有骗他,也没必要骗他,所以才会坦诚地告知真相。到现在,四皇子派人刺杀曹皇后的罪行毋庸置疑,杀母的大仇,太子不可能放过四皇子。但太子也感到,面前的四皇子,已经完全被权力和仇恨扭曲,可恨又可悲,可怜!“不会的!这绝对不可能!”四皇子声嘶力竭地喊着,他神色癫狂,已经快要发疯了。“全是骗我的,是我胜了,我是最后的胜利者,我才是大楚的皇帝,你们统统都骗我,一群骗子!快来人,将这些乱臣贼子拉下去,杀了!”四皇子一会面色狰狞,一会大笑,一会泣不成声,已经失去了神志。老皇帝见他这个模样,最终叹了一口气,看向太子:“建儿,他罪大恶极,死有余辜。你母后是被他害死的,我就把他交给你处置,你打算怎么做?”李建叹息道:“赐他一杯毒酒,给他个痛快,我是恨老四入骨,但皇家的事就是国事,大楚的脸面还是要的,让他没有声息的伏法最好。”老皇帝点了点头,不由对太子高看了一眼。如果是他,只怕按不下杀母的仇恨的。但太子磨砺至今,已经能够以大局为重,说明他是个合格的继位人,将来大楚在他的手中,有望发扬光大!接着,太子和老皇帝离开了天牢。正走出了门口,林宇神情凝重地迎上来,沉声道。
“北境急报,大晋铁骑入侵,边关已告失守!”林宇的话音刚落,太子和老皇帝的表情立即紧绷,气氛凝固。最担忧的事仍然发生了,趁着北境防守空虚,北境边军主力都被骗入大楚内地作乱的机会,大晋军一举南下,几乎是一天的时间,就接连攻陷了北方的十六座城池。根据战报,大约五万的大晋铁骑正在一路势如破竹,向大楚京城的方向袭来。现在最重要的,是立即拦住这支晋军,将北境的大门死死关紧,不然,等大晋的铁骑前面扫荡过去,后面还会有更多的晋军蜂拥而至。以大楚现在的情形,稍微有应对不当,不但会丢失了北方国土,甚至大楚有亡国之危!“该如何是好?”太子和老皇帝一时间无计可施,身不由主地看向林宇。“现在的补救措施,也只好立即派北境边军和羽林卫们,马上赶往北边,击退大晋的骑军,再将北境边关的缺口堵住。”林宇表情严肃,大楚当这支大晋骑兵敢孤军深入,就意味着不止是想占占便宜,是在为后头的主力大军开路,铁骑担负的任务,就是摧毁沿途的大楚抵抗兵力,趁机搞清楚大楚北方的地理地势。眼下必须要快!要迅速打断这只骑兵的挺进势头,甚至不能在这支敌骑上花费太多的时间。否则,会让大晋看出大楚的虚弱,真到了那个局面,大晋将出动了大军倾巢来攻。问题是,林宇总共只有不到十万的兵马,怎么击退晋国铁骑,还堵住边关的数十万大军?才是最大的麻烦所在!只有迎难而上的堵住了,太子才有充足的时间从全国集结了军队,不论是缅州军,还是镇北军,还有北境边军的余部,加起来差不多十五万兵马,占据险关守卫,倒是可以抵挡地方的进攻的。大晋皇帝见没有便宜可占,自然会退去。应该
说,此战早晚要打,大晋虎视眈眈北境,筹谋了十年之久,这次悍然出手,就带有了必胜的决心,可不像天离国那样,试探着打打再说。林宇也不可能照搬对天离国的战法,毕竟军中没了这么多手雷,火枪队也还没形成规模。目前,林宇训练出了大约千人的火枪队,都在巨鲸帮悄悄地攒兵,眼下还在训练,面对这么紧张复杂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