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全力以赴的执着,苏婉晴已十分重视。
"头疼也要持之以恒,每日增长五个字,否则不许安眠。我筹备的团队需要智勇兼备的干将,你还欠缺资格。
"
语毕,苏婉晴转身离席。而被责的谢任贵却感热血翻腾,因苏婉晴提及其要建的团队——他已经被视作重要一员。
对谢任贵愈添期望,他更想回应苏婉晴的期望,哪怕加重识字任务在他眼中也微不足道,反而让他斗志勃发,加倍完成。
随着兵法战术和策论的教学,军事学院课程日益丰盈。短短半月,初步成果显现。
苏婉晴因严谨的教学,在士兵中树立起了威严与灵魂。要求部下的同时也律已如一,她早起晨练,速度最快、圈数最多,无形中给予士兵压力,展现出军队精神。
不仅武能兴邦,学术策略也开始在文臣之中展现出这些士兵迥异的学识水平。最近一次的策论优秀之作,直送李四御书房。
殿内,李四反复浏览呈递的策论文稿,偶爾点头,显得颇为赞赏。到最后,看到一篇字迹稚嫩、像孩童所写的策论,也进入他的视野。
可以看出,他认识的字尚有限,错别字繁多,一半意涵勉强读懂,另一半得揣摩猜解。读出其中深意后,李四认为这篇策论还算不错。
李四拿起那稿,略作端详,询问:
"这是谢任贵所作?
"
苏婉晴肯定应答:
"陛下所言没错,这样的笔迹只有谢任贵才具此风格。
"
"他才识字不久,竟学会运用所学写字论述,且表达的想法也别具一格,确实是个奇才。但非写策论不可吗?英才应放于更适合之地,岂不更能闪耀?”对于发现谢任贵这样的天才,李四颇感欣慰。
然而,李四疑惑,明明凭武力能于长安崭露头角的谢任贵,何故非要按苏婉晴所言潜心学业。
苏婉晴拱手陈述:
"陛下,军事学院成立之旨,在于发掘人才,让他们尽早绽放光芒。学院的存续,正利于塑造这些将星。”
"单方面的才能不够全面,谢任贵等人需要更宽广的磨炼之地,这不正是我们的宗旨么?
"
柳眉紧锁,李瑾心中的敬佩油然而生。“说的确切无误,只是像萧瑾瑜这样的英才,太过难得,不能一味靠增加军队数量来碰运气,期盼找到几个他这样的人物吧?”军校的道路,始终是摸索未来,如今尚在迷雾中。
即使有苏如意悉心规划,李瑾依然觉得犹如摸着黑跨溪,不知何处可能出现岔子。未来的航程,苏如意一点点渗透,未曾一次性全然托出。毕竟无果的空话在前,难免会让李瑾疑虑苏如意是否有诚意。
“陛下,试想一下,若军校毕业生皆已身经百战,之后呢?若无战事,我们难道要人为煽动烽烟?”苏如意分析着,言语透着自信的光彩。
“那些略展头角的将领们,理应置于基层,毕业后扛起该有的责任。如此良性循环,军校规模无须扩大,依然可培养出众才。”她阐述着,心中信念倍增。
仅仅一个月光景,她已初尝胜果。苏如意深信,给她时间,定能培育出更多的瑰宝。
李瑾顺着苏如意的视角,豁然领悟,从一开始就见识到了她的远见。自已的步调,在苏如意的牵引下,悄然步入预定轨道。
“苏如意,早些时候你已有此打算了,对吧?精锐基层军官替换,一旦硝烟再起,大部队征召的必要也将减缓,因为他们可迅速扩展军力!”
李瑾明白了军校崛起后那无与伦比的优势。“陛下,您是否仍觉得新手训练文策课程是浪费时间?”苏如意自信满满地问,她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她知道李瑾是个明智的君主,良策必能听入耳。不只会聆听,更有自已的见解。“李瑾,照你之见,现役的老兵,是不是也该进校操练一番?”如果用朝廷的钱,养出的都是精锐,李瑾自会乐此不疲。
老兵的战斗力确胜新丁,然而在策略和文化方面,恐怕还得再努把力。“陛下高见,老将受训,军校大门敞开,但在规则面前,微臣公正无私。”苏如意回答,毫无偏袒之意。
“自然,倘若无法适应进度,那就遵从规则即可。大唐的未来,须靠精英。”李瑾言辞坚定,秉持公允之道。圣旨发出,一呼百应。当前无战火,各地闲置老兵众多。
粗略计算,仅比新军少百来人。按规定日程,老兵们三日后共聚军校。苏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