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不怎么样的自然也不在少数。
我们去礼拜堂跟神父报平安和处理后续事宜后,步行街上发生了争执。
一个穿着红衬衫黑裙子的女孩非要吃冰激凌,她皱着眉,一直向一旁一个同行的大热天穿黑色皮衣的骚包男念叨着,最后他好像终于忍无可忍,咬牙切齿地给她买了一个。
这两个人是日本人。
我是日语专业的学生,听得出来,把cream说成kurimu也就三哥口音能匹敌了。
“碰上麻烦了”
阿尔托莉雅点点头。
两个人都有很明显的魔力波动,虽然那个骚包男试图把它压制下来,但对于我们而言还是探查的到;而那个女孩干脆就没试着隐藏自己,如同蜂蜜之于蜜蜂,这种明晃晃的靶子再适合伏击不过了。
“现在肯定不能开打,仕郎,我们怎么办?”
“不急,陪他们耍耍”
有阿尔托莉雅和阿瓦隆两个王牌在,我有的是时间和余裕去思考对付这些人的对策。最后我决定跟踪他们,试着从他们的行为上推测他们的性格特点和行动规律。
说干就干,我让阿尔托莉雅挑个喜欢的冰激凌口味。
“这小姑娘中文说的这么好啊,厉害厉害。”
从摊主那接过冰激凌后,阿尔托莉雅好奇地问我行动计划。
“接下来,阿尔托莉雅就和我装作情侣逛街,从背后监视他们。注意,一定要尽可能地表现的自然一点,昨天不是锻炼过了吗,绝不能暴露。”
她有点害羞。
“自然一点,阿尔托莉雅,我们…以后再来好好逛逛,作为恋人逛逛…行动前说这个真是有点不太合适,总之来吧,挽住我的胳膊。”
“嗯,我遵从仕郎的命令。”
事不宜迟,我主动挽上她的胳膊,再次叮嘱她,只需要吃冰激凌然后观察他们就行了,别的不要多想,现在不是时候。
好在那俩人没有走远,我们快步走了几步,保持十来米的距离跟着他们。
我和阿尔托莉雅都将气息以最大限度隐匿,她采用方法的是平静心境加全身肌肉控制,保证以完全放松的姿态伪装自己;而我则用上了切嗣先生教给我的招数,将二十七条魔术回路中的魔力集中在一条里,这样除非有肉体上的接触,否则顶尖魔术师也分辨不出来我和普通人的区别。不过副作用就是因魔术回路过度使用,解除后身体会发麻几十秒。
成功了!那两个人确实没有注意到我们。不过很大一部分原因还得多亏那个女孩,她实在是很能闹腾以至于分散身旁人注意力,骚包男明显无暇顾及周围的情况,只能仓促应对她。
这样看来,这个女孩是御主,骚包男是从者,但是骚包男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我就是觉得他……
很不对劲?
很不舒服?
我不清楚他是什么职阶,结合哈姆德大哥的情报来看,可能是archer和rider中间的一个。
我问正在吃甜筒的阿尔托莉雅有没有什么看法,她说除却berserker和一些与宝具绑定的英灵,从者的职阶完全无法依靠对此人的印象和感知来进行推测,她也不好说。
就在这时,那女孩突然又和骚包吵起来。
“セーバーセーバー,セーバーが欲しい!なぜ私のサウェントはアーチャーだ!”(saber、saber,我想要saber!为什么我的从者是archer啊!)
我很想笑,但是忍住了,阿尔托莉雅听不懂日语,问我他们说了什么,我转述后她干笑了几声。
骚包男也顾不得什么,把她拉到一边教训起她来,我俩就坐到附近的长椅上看戏。
“あなたは本当に理不尽だ!凛よりずっと劣っている!私はすべて言った、今は胜手に大势の人の前で騒いではいけません。もし他の竞争者を招いたらどうしよう!”
(你真是一点也不讲理啊,比凛差远了!我不是都说了,现在不能随便在大庭广众之下喧哗,如果引来别的竞争者怎么办!)
那女孩似乎知道自己错了,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劲头,小声嘀咕了几句什么,我就听懂个母亲,应该是关于她妈妈的事。
那男的也说了几句话,但语速太快,我学个半吊子日语的劣势这会显现出来了,就最后一句听出来是,他说世界不一样就是麻烦,随后扫视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