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行为是国与国的碰撞,战争中必须迅速打击该国的重要战略中心,只要摧毁它们,该国继续战争的潜力就会土崩瓦解。”
“但是”
“是你打过仗还是我打过仗!为什么你这样自大!”
她只要一说不过我,就摆出那一副“亚瑟王”的臭脸来,然后用特别大的声音重复着各种歪理,试图掩盖自己的错误。
我们之间的矛盾在第五天达到了顶峰,针对“王”这个问题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她在晚上以对练为由揍了我一顿。
我那天……特别特别特别伤心,我觉得,圣杯战争简直就是一团乱麻,把我的生活给毁了。日常的计划全被打乱,家里来了尊惹不起的神,最重要的是,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啊,这样我该怎么保护人们?难道我能眼睁睁看着我的故乡被圣杯战争摧毁吗?
我为了能够帮助我所珍视的一切,随时准备牺牲自己,可是…可是这个从者,会不会让这牺牲根本发挥不出来应有的价值?
我晚上睡不着,坐在地上默默地哭,我感觉自己实在没用,辜负了切嗣先生的期待,辜负了需要我保护的人们,辜负了父母亲—现在恐怕只能我一人去打了,我如果出个三长两短呢?我指望不上这个总是和我对着干的所谓亚瑟王。
虽说我当时气得够呛,但阿尔托莉雅摆脱亚瑟王的影响后真是、已经因为这件事道歉了不知道多少次,我现在一想起来丝毫不觉得气愤,反而很可怜她,明明她自身的性格不这样,可那如魔影一样的“王者”思维总是驱使她伤害周围的人。
话说回来。我在伤心过后就是气愤,当时我是上头了,气得咬牙切齿,气得只想诅咒这个什么亚瑟王,自那以后,我不再和自称亚瑟王的这个从者交流,恶狠狠地盯着她,监视她;我也预备好了,实在不行就用令咒逼迫她战斗。
她似乎也真是个奇葩从者,在接下来的一天里还真的更加精神抖擞,似乎是刻意地要和我对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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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郎,真的很对不起,我当时实在不知道怎么向你道歉,我也知道自己之前做了许多过分的事……我、我最后就决定这样做,激怒你,让你对我把脾气都使出来,随后请求你的原谅。很抱歉,我一直”
“已经是第十五次了,离那件事都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好姑娘,你不要再说了,我完全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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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时做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拿起我的书,说我学习的理论是错误。
这让我爆发了。
“呵,你们这些封建帝王,说到底不过是一路货色、一丘之貉而已,这就是普通百姓的家常食物,还是在生产力进步一千多年后!正是千千万万个百姓组成了你的国家,如今你还抱怨这不好那不好,果真是不恤民情、不懂民心。”
抿着嘴唇,阿尔托莉雅默默地承接我的怒火,而在听到最后几句话时,她身体颤抖了一下,神色变得愈发惶恐起来。
我满意地看到阿尔托莉雅低下了头,明白了,这是弱点,这个家伙啊,可恶,必须继续戳她的软肋!
果真不过是个暴君,是个自以为王的弱者。
于是我不依不饶地继续说:
“像你这样,不事生产不务劳动,天天白吃白喝白享受还侈谈所谓正义,你和那些暴君又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你不会觉得打出的旗号不同就能够掩盖你的本质了吧?!拜托,我们这里天杀的封建时代一直持续了两千年,和你们那的文明史一样长!你这种人、呵,或者说是你自称的这种人,我们这见得多了!贤明?!害死老百姓的是贤明吗?把老百姓扔进战火里是贤明吗?把老百姓逼得家破人亡是贤明吗?你是不是觉得厚颜无耻地和我谈论这些‘必要的牺牲’很有意思?!你这刽子手!!!”
听到这,阿尔托莉雅突然起身跑开了。我顿时觉察到不太对劲,体内的剑鞘在剧烈震动,仿佛在哭泣一样。
我做过头了。
在怒火之下,我对她的说教很快变成了怒骂,她之前做过很过分的事不假,但也没有这样人身攻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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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阿尔托莉雅常常向我道歉一样,我之后也试着向她就这件事道歉,但她还是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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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起码还是我的从者,说是要保护我,和我同在…
去劝劝她吧。
我赶忙过去道歉,但被拒绝了。
她哭着说其实我说的没错,她生前也有人这么说过她,但是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只是一味地追求抽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