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说这种话,就不要怪我压不住我的愤怒了。”
“啊…仕、仕郎……对不起……”
我当然能够理解阿尔托莉雅,但是我对她的爱已经足够让我跨越不可能,我坚信这一点,并将竭尽自己的力量去做!
我起身抱住她,把她的头放在心口上。
“你听到它了吗?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它是你的了。”
“仕郎!!!”
生命,生的喜悦,爱情,爱的荣耀,假若真的有什么命运,那我很确定,喜悦和荣耀必将被赐予我们。
她温柔地笑着说
“嗯…那把枪叫做伦戈米尼亚德,是传说中的星之锚,也是连接幻想与现实的钥匙。正是凭借着它,我才有能力在一个身体里创造出两个思维实体,并且做到思维和记忆的转换。现在…灵基已经不能再使用它了,她会永远永远坐在那里,望着我的家乡。”
通体亮银色的长枪出现在她手上。
“这也是我用来击杀莫德雷德的武器,但是它一般只用于马战,湖中剑永远是我的第一选择ー湖中剑自然也就被用作从者的武器了,灵基本身不能再使用它。”
“莫德雷德…哦,那个阿尔托莉雅的孩子啊。”
“???!!!!!不不不不不,仕郎,你不要多想,莫德雷德只是通过我的血液创造的人造人,我没有生育过的。”
她满脸通红,连忙解释。
“莫德雷德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是彻头彻尾的复制品。咳,她的母亲就是我那该死的荡妇姐姐摩根,摩根为了自己的目的向来不择手段,包括成为一个无情的生育机器。”
“阿尔托莉雅没怎么提过这些事。”
“呼呼,一提起来我就来气,如果我提前知道这些事情,我非得把摩根关进地牢里不可。然后我要亲自操刀审讯,我要让它体验到我受的罪,积的恨!要让它皮开肉绽!”
“我理解为什么本体不给你亚瑟王的记忆了。”
阿尔托莉雅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
“啊…可能、她确实…我…大概是原因之一吧……”
“而且明知道自己有孩子还不告诉我。”
“仕郎不要再提这件事了!!莫德雷德真的和我没关系!”
那缕蝴蝶触角般的头发被声音震得颤动了几下,这代表阿尔托莉雅是真的急了,已经不自觉地用魔力加强发声系统了。
我从捉弄她的行为当中感到了……愉悦,这可真是巨大的恶趣味啊。
当然,我逗阿尔托莉雅玩更多地是为了活跃家里的气氛,那个死人、不,她的本体,实在是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嗯,可以说是阴影吧。她毕竟也是阿尔托莉雅,起码长得确实是一样的,可以说是爱屋及乌,这让我一想到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就觉得心里难受得不得了,想哭出来。所以我希望看到和我相爱的阿尔托莉雅永远都是精精神神、快快乐乐的,嬉戏打闹一下也不错。
可是…不要去想了,卫仕郎?好不好?……可是那双眼睛,那双已经流干了悲伤的眼睛……
“…仕郎,你还好吗?”
“抱歉,我一想起那个人,我就…”
刚才的愉快消失无踪,我憋住泪水。
“仕郎,不必为我悲伤。我可是一直在这的哦?你不是常说要辩证地看吗?你要和阿尔托莉雅一起幸福生活,问题是你想解决她的悲伤,而最后的答案就是和寄托着她心愿的我一起开开心心的,不是么?不要…不要哭泣,仕郎,我和她都、看到你这样,也会忍不住的……”
“嗯…被阿尔托莉雅教育了啊……”
我擦擦眼角,努力不去再想灵基的事。
“哦,对了,它…是怎么回事。”
我直接召唤出了阿瓦隆。
“因为你庇护了少女,灵基承认你作为阿瓦隆持有者的资格,给予了你阿瓦隆的使用权,仕郎,你现在是名副其实的‘阿瓦隆伯爵’了。”
“怎么这个事也被记录下来了啊……”
看着我故意摆出来的糗样,阿尔托莉雅笑出声来。
ー
今天也没什么要做的,阿尔托莉雅去洗个澡放松一下,我则继续给archer打电话,聊天的时候提到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archer非常吃惊。
“还有这种事吗?!saber…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啊……士郎,你能从灵基里全身而退也算是走了大运。涅墨西斯和圣堂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