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发的滩涂,那里有沙有礁石,有冲上来的寄居蟹,还有许多奇妙的海洋造物,它们向我们诉说着大自然亿万年的演化,并将自己的美塑刻在沙滩上。
这是我小时候来过的地方,所幸现在还没被开发。
所有人都对这个地方非常满意,这里人不多,可以尽情享受一整段海岸线,多样的风光也完全迎合了我们不同的兴趣爱好,大哥去礁石上收集贝壳,这些可以送给研究生物学的朋友;小爱则脱掉鞋袜,沿着沙滩漫步,感受着潮起潮落;明明昨天已经吃过海鲜了,阿尔托莉雅还是拉着我去寻找各种她认为能吃的东西,为此,我还特意带了把铲子;archer则静静地坐在一边,望着刚刚升起的太阳和阳光照耀下的沙滩。
“仕郎,这个能不能吃呀。”
阿尔托莉雅捉起一个小寄居蟹,双眼像寻到猎物的狮子那样死死盯住那可怜的小东西。
“哎呦,放了它吧,它的肉还不够塞牙缝的。”
她看到礁石上刚被海浪冲上来的海藻,又捡起来问我。
“这个能吃倒是能吃,但是”
咔吱咔吱
“呜,不好吃。”
“…但是仅限于求生状态下,起码听我说完啊。”
我无奈地摇摇头。
海风轻轻地路过,浪花就追随着它,不断地循环,远处,海天相映,交接一色,无云而熠熠生辉的天空仿佛与海洋连成一体;海平面上飞过几只海鸥,它们灰白相间的羽毛是海上独有的风景线。
我们找了一个小时“海鲜”,但是最大的也不过是拇指大小的小螃蟹和飘在海里的海蜇,这片沙滩想必也算是比较贫瘠的,没有太多可以拿来吃的东西。
阿尔托莉雅盯着海蜇。
“不行,我必须获得一个猎物!”
她说着直接就要踏上海面走过去,我忙不迭地叫住她。
“那东西的触须有毒,别乱碰。”
“哎呀,这地方怎么一点可以吃的东西都没有!”
“不是所有地方都能有海产品的,就先算了吧,再说咱们买东西吃总比捉方便嘛。”
“嗯,好吧。”
我们回头望去,大哥在一边数着贝壳一边拍照,小爱在做漂流瓶,而archer还是呆在那。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但这并不是就这么一直这样,把自己囚禁在回忆和感伤里的理由。他是实干派不假,不过我们不仅要做实事,更要走出负面情绪,以积极的态度去面对,以积极的情绪去交流,以自己的力量让大家欢笑,以自己的力量让大家团结,这才是一个优秀的人,也是我所追求的。
或者,archer曾经的追求也是和我一样的吧,只是经历不同导致了如今的他。
“阿尔托莉雅,记得我们昨天说的事情吗?”
“帮archer走出阴影对吧,随时准备出动。”
我们俩相视一笑,这次给archer准备的惊喜,一定能让他痛痛快快地笑出来。
我们去了小爱那里。
“仕郎哥,saber姐,有什么事吗?”
“archer平常也是那样吗?”
“嗯,他没事的时候就不说话,常常叹气,我也劝过他多笑一笑,但是他听不进去,还让我别管那么多。我不希望他总是这样,我在学校几乎不说话,没有说话的时间也没有说话的人,久而久之就被同学们孤立,现在终于有了archer这一个朋友,真希望他也能像我一样,有了朋友以后开心一点。”
“小爱,其实,我有archer的记忆。”
“仕郎哥??archer的…记忆?”
我的日语口语水平不行,开始打字给小爱看。
“是的,archer实际上是另一个世界的我,也是第五次圣杯战争的参加者。但是那个世界的第五次圣杯战争发生在19年前,所在地位于日本。他的经历和我的完全不一样,并且他认识你母亲。你听过他提起你母亲的事吗?”
“这…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这些啊,他有的时候会指责妈妈没照顾好我,但是除此以外从不会聊有关妈妈的话题。”
“他的圣杯战争以悲剧收场,并且这引导他的人生走向了歧途。我能感觉到当时archer的悔恨,这也许就是他现在封闭自己的原因吧。”
“仕郎哥有什么帮archer的办法吗?我希望他能更开朗些,不要总像闷油瓶一样。”
“小爱啊,你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