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本不该出现的死亡呢?”
他非常激动,站起来在我旁边走了好几步。
“是的…是的!正是这样!为牺牲而牺牲……”
随后他看了下自己的双手,叹了口气,又坐回来。
“士郎,谢谢你,我、嗯,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东西了。”
archer如释重负般笑了,笑容里飘过一丝悔,一丝落寞。
“不过我也有一个问题要考考你啊,卫宫士郎。”
“啊……”
他听到我说本名时显得很尴尬
“没关系,说说看吧”
“为什么和saber的感情没有结果呢?”
听到这个问题,archer先是呆滞了一下,随后紧皱眉头开始思考,他的神情,仿佛千言万语如野马般在脑海里翻腾。
但是还是没有答案。
“我…不清楚…”
“因为你的感情的出发点就是错的。”
“?!这,不”
“且听我说。爱有两大特征,第一是平等的,第二是相互的。爱只可能建立在两个互相平等的人身上,物质上、精神上都是,但你一开始可就没这么做。你总是把saber当成一个“弱女子”,以自己的“爱”去限制她,去规制她,看起来是为她好,实际上是在否认她,是以一种强势的地位去强迫她,这实际上并不是爱,而是占有欲,是一种自私的感情。否定一个人的能力和一个人的发展,这不是跟那种说女人只能待在家里当主妇的小市民思维一样吗?”
“……没错,是这么一回事。”
“结果saber就自然而然地开始跟你闹别扭ー当然我们暂且不提saber个人的问题,虽然说她这个人比你更抽象ー你们两个人感情的基础就破灭了。爱也是相互的,是两个人互相给予接受的,但是你们第一步就没有做到,只能在模模糊糊的好感里用那些稚嫩而莽撞的情感冲动来一次次试探,一次次摸索,可圣杯战争不会给你这种时间。”
archer想说些什么,但是最终没有开口。在沉默了一会后
“我连自己也无法救赎,更不要提saber了,我…”
“其实还有机会。”
“什么?!”
“saber的灵基还被困在英灵殿里,即便是她的愿望达成了,执念消散了,在无限的时空里,她也依旧会被以英灵的身份召唤出来。”
我笑着看着他。
“而在这无限的过程,无限的进步里……就要拜托你了,英灵卫宫士郎,带着那股子信念和感触吧,带着我ー另一个你的话去思考吧,不要觉得自己无能为力,错,在这方面,你比在场任何人都要有能力。我,只能守护这个时空,而那在无限的时空里的可能,就托付给你了。你要保护大家,保护saber,不是么?”
听完这些话,archer毅然决然地笑了笑。
“我相信,这正是我的命运。”
ー
虽然archer也已经走出了阴影,但他还是不准备和我们一起玩,而是去海滩的各个角落拍照片,他大概觉得堆沙堡这种行为太幼稚了吧。
小爱和阿尔托莉雅因为语言不通,闹出了笑话来。小爱想要一条护城河,在沙滩划出了一个轮廓,阿尔托莉雅以为小爱需要这么多沙子,然后就发动魔法力量开挖。
堆城堡时也出现了问题,她们俩说是说不明白,比划也比划不明白,就干脆东一榔头西一锤子的各顾各自己堆,结果造出了一个奇模怪样的弗兰肯斯坦来。
幸亏工程中途被我叫住,免去了日后可能的责任问责这一环节。
有翻译的加入,城堡的建造速度就快多了,阿尔托莉雅喜欢气势磅礴的建筑物,给中心城堡的四角加了四个大了望塔,小爱则注重分区规划,在中心城堡旁边修了几个小的附属建筑物。
不过在城墙的造型上,二人出现了分歧,阿尔托莉雅讲求实用性,想堆个厚厚的有垛口的城墙;小爱想要有美感的城墙,最好是那种巴比伦式的有马赛克和壁画装饰的。
在我的协调下,双方达成重要共识,最后决定搞一个又厚又有花纹的城墙,而绘制花纹的工作很不幸的落到了我的头上,她们俩之前画过,但是成品惨不忍睹,一个是野兽派一个是抽象派。
好在大哥送给了我们几个贝壳,我也就糊弄糊弄,画几个竹子梅花一类的东西就算了。
在三个人的“杰作”完成后,阿尔托莉雅非常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