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随后又聊了聊“阿尔托莉雅”的可能性,阿瓦隆表示,用湖中剑的是绝大多数,像我家亲爱的、阿瓦隆里的与这个世界的都是剑之阿尔托莉雅,除此以外还有别的分支。
“第二种可能性就是阿尔托莉雅无法抑制内心的毁灭冲动,异变成另一种样子,这种状态的她也不在少数。”
我这时感到很幸运,在诸多因素与个人的不懈努力下,亲爱的姑娘已经完全将心灵重铸,所有情感都成为了可爱的阿尔托莉雅的力量。
但是和窃喜的我不同,阿尔托莉雅很担心。
“那样的我会不会变成杀人如麻的刽子手啊?”
“不会,那只是残存的人性被现实践踏到极限的结果,并不代表她们抛弃了自己的思维。贤王依旧还是那个贤王,只是更加冷酷一些。”
这一天接连不断的沉痛话题让她的神经一直在紧绷着,有意无意都会往这方面提。
“第三种可能是主要使用伦戈米尼亚德的阿尔托莉雅,但是这样的概率特别特别小,有这样记录的阿瓦隆屈指可数。”
想来也是,一但阿尔托莉雅能够二次解放湖中剑,全力施为的圣枪也就算不得什么了,从功利性角度和实用性角度来看,剑永远都是阿尔托莉雅的第一选择。
除此以外还有我的一点“小私心”,我们中国讲究这方面的事,剑乃君子器,持剑者为尊,以传统观点来看,剑肯定才是最棒的。
在介绍完这些后,阿瓦隆显得有些疲劳,她在精神力不足时长时间维持人类姿态就会这样,尽管自身魔力来源无穷无尽,但精神上的疲累还是很难短时间就恢复。
我俩决定,明天好好给阿瓦隆放一天假,不利用任何指导去独自行动。
说来也是,我们出门的时候还念叨着什么侦查工作,结果一天下来是什么也没查没找,不能继续这样了。
我们都很想继续以前一样的工作不假,可是只睡了四个小时的后劲立刻在我们身上发作了,才准备了一个思维导图就困得哈欠连天,索性就在客厅躺下,小睡一会。
第一次躺在榻榻米上的感觉不是那么舒服,不过我们也不管那么多,靠着彼此睡着了。
阿尔托莉雅常说在我的怀里很温暖很舒服,而她给予我的也是一样的,抱着她就好像抱住了世界上的全部美好,哪怕是睡梦中也能觉得温馨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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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二位!出事了!”
远坂叫醒我们时,夜幕已经完全覆盖在了大地上,手表指着七点过十,看来我们一口气睡了四个小时左右。
“不要慌张,发生什么了?”
“saber她、拉着士郎去挑战caster了!我们快去看看吧!!”
啊??????
阿尔托莉雅本来还稍微有一点迷糊,听见这件事后直接因怒火中烧而清醒了。
“有勇无谋!”
卫宫邸到柳洞寺足有两公里多,我们连跑带颠花了快十分钟才到,今天这一趟趟让我本来就不够好的韧带更疼了。
远坂停下后上气不接下气地跟我们说,她五点多回卫宫邸后,自己就去忙着整理新房间了。卫宫和saber帮忙到六点多没了人影,她也没往心里想,结果刚才发现客厅门上留着的便签,这才发现大事不好。
山门前是数十级阶梯,而那上面的是
“敌对从者和……”
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卫宫与颤巍巍抱着他走下山门的saber。
“……”
阿尔托莉雅纵身一跃,腾地飞起,瞬间凝聚出盔甲,如清风直越saber身旁,杀向山门!
saber看着那道她熟悉又陌生的身影,不由得止住了步伐,呆呆地看着阿尔托莉雅到了与不知名剑客的擂台上。
我和远坂连忙跑去查看士郎的情况,幸亏有阿瓦隆在,士郎受的伤已经痊愈,但是刚才应该对他的内脏和神经系统造成了不小的损伤,还算是在危险之中。
要是大哥在这就好了,我虽然常常自学医疗知识,但说不上特别擅长。
那身穿羽织,一眼便是经典日本剑士形象的从者叹了口气。
“哦?又来了一个吗?请回吧,今天我已经累了,你也不是从者,我并不想和活人战斗。”
他于月下侧身而立,手提一米五左右的大太刀,从容地看着第二位挑战者,看来前一次已经给了他不小的满足感,此时已经饱足到有些“烧心”了。
阿尔托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