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后一次向大哥告别,战争结束了,战友分开了,但是这份情谊长存于我们心中,和阿泰尔先生对我说的一样,我希望大哥和战火中的人们寻求到平和,这样就好。
当然,我们可没必要这么伤感,说的好像永别了一样。现代给予我们的科学技术足以让我们天涯若比邻,我们会一直关注大哥那边的消息的。
“我最近特意查了下仕郎哥这里在90年代的情况,发现市区和当时基本上一模一样啊。”
“是的,已经很久都没变过了,来来回回不过是拆了又盖,盖了又拆,折腾下来没什么变化,有的烂尾楼甚至建了十多年,最近几年才交付。”
我们这会来到了市区的商业街,这里的各种购物广场可比家里的摩登得多,更加“国际化”一点;巨大的广告屏幕和底层奢侈的装修,全部由玻璃组成的外墙,与其说我们走过它,不如说是它趾高气扬地原地盯着我们。
不过市区里的人们不是那么友好,他们也没有用来友好的时间了。和昨天在冬木市见到的一样,上班族们依旧人山人海ー还有骑电瓶车的,这倒可以算是这里的独特景色。
“真奇怪,中国和日本的上班族都穿西装,可伦敦那里的上班族穿西装的反而很少。对了对了,saber姐去冬木有没有什么感想?”
阿尔托莉雅表示冬木一切都挺好的,除了那个“礼貌地”笑话我们的售票员,还有卫宫邸她实在住不习惯。
“以后也去我家住住吧。”
“那是自然。”
所幸现在的冬木还算是安好,有大阪都市圈兜底不至于衰退,现在像京都都在面临财政危机,若是我们去了正好赶上什么大萧条被困在那可就不好玩了。
小莫一直没有说话。
“在想什么呢?”
“马路、马路,那马呢?御主那我明明见到有农民骑驴来赶集的,这市区应该富裕人家更多,养得起马,怎么没有骑马的呢。”
我现在也不知道高架桥下面跑驴和超级商场旁边跑马哪个更加富有意境,还是都别出现的好。
“小爱,冬木的中央公园怎么样了?”
“嗯?公园自然就绿意盎然的,那地方也没什么特别,草坪和树木,还有去抓知了和蜻蜓的小孩子,我小时候也去抓过,但是运气不好,一直没能抓住。”
得到回答后,阿尔托莉雅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那可真不错。”
“saber姐怎么了?”
小爱自然不清楚阿尔托莉雅有多沉重的苦恼,为了不勾起她不愉快的回忆,我忙随便扯了点别的理由搪塞。孩子也完全信任我们俩,觉得没什么就继续换个话题聊。
聊到saber用交换生身份时,她不禁笑了笑,说冬木可完全没几个外国人,这个理由太差了,还不如说是来借宿的游客。
“不过saber姐要是真去了学校里,那我估计全学校的男生都要围着转。”
说起来,小爱在学校里的定位实际上和凛很类似,都是偶像级的人物;但是现在的日本学生们,恐怕性格和心理比父辈要普遍差很多,结果母女俩的情况就完全不一样。凛和小爱的作风都很类似,但是在风气逐渐畸形的学校里,小爱迅速被排挤和边缘化,并且遭到了冷暴力。
“高中里追仕郎哥的多不多?一定不少吧?”
我一直不是很清楚,人耳的构造能不能支持“动”这种行为,而今天阿尔托莉雅给我很好地上了这么一堂课,她身上的可能性确实是无限的。
“没你母亲那么轰动,但是全班女生里有一多半都喜欢我是真的。”
“!!!”
阿尔托莉雅猛地扑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大眼睛瞪得发亮,好像生怕我会飞走一样。
小爱看了看她,憋不住笑了。
这时候阿尔托莉雅才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我、我这是、突然看到仕郎身上有瓢虫嘛,就想着抓一下、仕郎胆子小,怕虫子,吓到仕郎就不好了。”
我决定逗逗我可爱的小醋坛子。
“阿尔托莉雅刚才头发都竖起来了,真的好像狮子。”
“噫ー”
她连忙摸摸头发。
“这、这不是好好的、没有的事……“
“阿尔托莉雅,”
握住她的小手,看着她的眼睛,虽然后者现在因害羞而低着。
“生命只有一次,而爱情也只有一次,生命是爱的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