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仕仕仕仕仕郎,我、我……”
我们回来后,阿尔托莉雅还是没有脱离那种状态。出去拿快递进门,她就突然开始一个劲自说自话,然后要求我做各种亲昵的行为,像什么亲她的耳朵和鼻子、吻她的手、大声说我爱你一类,而这一切都是在孩子们的众目睽睽之下进行的。
小爱现在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喘不上气,小莫则建议我们挑个没人的时间段再这样。
“呜…没脸见人了…”
白百合变成了红百合,她一溜烟跑进卧室关上门冷静去了。
我向孩子们讲述了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事,当然,略过了一些比较恶心的内容。
“这次圣杯战争真是太不虚此行,像什么异世界一类的东西我们寻常魔术师真是接触不到啊。”
小爱不禁感叹。
“仕郎哥说能搞来异世界的魔术技法,那绝对会让无数人趋之若鹜的。我们也得注意些安全,这些东西要是泄露出去,仕郎哥这里就危险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哪怕是韦伯先生也不能告诉他。
讲到决战部分时,小爱听得津津有味,但是小莫对于什么腐化saber反而无感,她已经找到了自己的父王,别人只不过是定位相同的另一个人而已。
“御主,如果你见到被腐化的莫德雷德,直接下手,不要犹豫。”
自然,我们俩也找到了自己的孩子,她是唯一的,而别人只不过是定位相同的另一个人,这点我们明白。
或许是语言还是不具有足够的冲击力,孩子们反而觉得特异点不是那么可怕,想着如果有机会也去亲眼看看。
“迦勒底的所长是奥尔加玛丽女士吗,那看来这个机构是天文科资助修建的,真没想到其貌不扬的天文科居然还有如此秘密。”
对于时钟塔里的情况,我这个目前只能在异世界留洋的土包子就只好拜托小爱和切嗣先生多讲点了。
似乎奥尔加玛丽女士属于协会里的保守派,和韦伯先生不对付,这让我对她的观感隐隐约约地又有些下降。
小爱因为凛的原因,实际上也算是韦伯先生那一系的,她对于现代魔术科以外的事不算很了解,自己在伦敦也没待多长时间,具体情况还是说不明白。
“反正和协会要保持距离,协会与其说是魔术师交流和自保的地方,不如说是那种中世纪手工业行会的升级版,等级森严、层层压迫,许多人对此非常不满。我们家一向希望在日本处于独立地位,对外能够摆脱协会的干预,但是奈何战争失败、家道中落,最后反而又要往协会里钻了。”
她补充说
“魔术师世家实际上普遍都采取闭门造车的态度,他们对于优秀魔术的把控极为严格,很少有人能够得到其家族的亲传,时钟塔不过是给他们猎取人才和维持某些利益相关的场所。不少寒门魔术师为了生计,只能支付高昂的费用进去学习,而内容自然也都是些大路货,最后也就是在某个家族的附属机构工作而已。”
看来魔术师留洋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终于,阿尔托莉雅“冷却”完毕,从卧室里出来。但是走到一半突然又停下,脸上全是羞怯。
“好啦快去看看你妻子吧。”
小莫笑嘻嘻地把我推过去。
“阿尔托莉雅,”
“呀、仕、仕郎,真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就…”
我模模糊糊地看见,这个可爱的脸皮薄的姑娘身上散发出辉光来。或许是我疯了,但是这样疯了算是好事。
我也想好了该说什么。
“阿尔托莉雅那天说,只要是我的命令就会照做,而我也是一样的,阿尔托莉雅的命令我都会做。”
“ーー”
她的脸更红了,紧紧抱着我。
“我们已经不再是从者和御主了,阿尔托莉雅还听我的命令吗?”
“当然是一定的。”
“那我们就一起去和孩子们聊天吧,家里不能少了女主人啊。”
“嗯!嘿嘿”
孩子们把幸福洋溢的新娘子迎到她们中间,现在她真的是在散发着柔光。
不过我们的话题还是回到了特异点上,特别是阿尔托莉雅的另一种形态。
“那个saber应该是被圣杯腐蚀然后以黑暗姿态现身,阿瓦隆说还有自然出现的。我和她们不同,她们都是亚瑟王的极端化,是只会毁灭的亚瑟王;而如今的我已经变回了阿尔托莉雅,这股力量也是被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