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们是一点没闲着,我和阿尔托莉雅去收拾冰箱里的霜,那些水汽已经让冰箱变成冰山了;而后又去擦门、擦门框,收拾厨房天花板等。
孩子们一开始热情高涨,但是在这般细致又繁重的家务下,她们两个小时后也难免有些疲惫。
“这个东西比砍树还麻烦,哎呦”
小莫拿菜刀一点点把结冻的陈年水汽砸下来。
两位骑士如今坚持在生活中只使用普通的力量,对阿尔托莉雅而言,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是她梦寐以求的事,反而是我们这些“平凡”惯了的总是对超人一类有些憧憬。
小小的可爱姑娘站在椅子上,踮起脚一点点擦着门框,汗水打湿了鬓角的头发。
“我来帮你吧。”
“不,没什么的仕郎,我不累。”
她嫣然一笑。
“我刚到家里的时候还笑话过仕郎天天搞卫生呢,说仕郎好像蜜蜂,每天嗡嗡地这一下那一下。你说‘但是蜜蜂也是一种有趣的动物…’我就知道这是你又打算教训我,然后我就摆态度,冷冰冰地说‘你别再嗡嗡响了!’”
“亲爱的,当时我说了许多错话,做了许多错事,如今我在改正它们,这个过程又有趣又开心,不用担心我。”
“好吧好吧,那等会我再给阿尔托莉雅揉揉按按的。”
“嗯”
小爱吃力地把水换掉,又赶着回来清理掉出来的碎冰。
“仕郎哥之前都一个人做这些吗?”
“是,一般每天都要花一个多点在打扫卫生上。”
“真厉害、好累!”
我们的工作一直持续到五点多才结束,大家都很疲倦,横一个竖一个躺床上不想动了。
孩子们上午本来就才战斗了一场,下午又收拾了三个点卫生,现在是人困马乏,没一会就开始打瞌睡,索性小睡一会。
阿尔托莉雅轻轻地抚摸她们的头发。
“好孩子们,乖乖休息吧。”
把毯子给大家盖上后,我们去爸妈的卧室暂且歇息。
“收拾家里其实还好,反正比种地轻快多了,特别是割麦子,一想起来我的腰就疼。”
幸亏她在这方面没落下什么后遗症,脊柱比起脚来确实还是更重要些。
我身上的劳损集中在膝盖,这是当初高中时自己乱搞体能训练得来的,总之是尝到教训了。
我给她简单地捶捶背。
“这还是我第一次享受捶背呢,我身上最致命的部位就是腰和脚了,腰因为常年骑马冲杀受了损,脚之前和仕郎说过了。”
“以后就不用再担心了,我来照顾你。”
“谢谢仕郎”
阿尔托莉雅托住下巴思考着。
“真是没想到,卫宫就算是成为律师也避免不了变为英灵的命运,该说是不幸还是幸运呢。”
“对于我这样的人来说自然是幸运,不过卫宫的话,我不敢肯定。我们也看到了,archer实际上正是卫宫的未来,他已经说过,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自我的扭曲愿望和执念被现实碰了个粉碎。执念再怎么大义凛然,也终究只是执念啊,那是由自我定义的极端产物,如果我们没改变他的思考,他的结局不会比archer更好吧。”
如果archer要是遇到过去的自己会怎么想呢?我不禁开始设想这种可能,大概会直接动手吧。
我们也闲的没事,索性正好直接问问当事人。
“这个问题啊……和你想的一样,绝对会直接动手揍一顿再说,不管怎么说都该揍一顿,特别是士郎你让我想起来相当多过去的糗事。”
archer叹了口气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自己也想过对当时的自己说‘你以为的正义都是虚伪的赝品’‘你实际上根本不是一个真真正正的人’一类,这样说不定会让他回心转意或者思考自己的问题,做到我做不到的事?但最后推测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大错特错,过去的这个人、不,他是个死人,他已经被亡灵死死地困住了,最可悲的是那并非真正的亡灵,只是他幻想出的虚妄;更可悲的是亡灵在希望他前进,可他却来回兜兜转转,亡灵希望他捡起希望,但他却亲手把希望掐灭,靠自己的那股子绝望跌跌撞撞地乱闯。”
“…士郎,你知道么,我的圣杯战争实际上是一个时间闭环。我必然成为英灵,而成为英灵的我必然在第五次圣杯战争中被召唤出来。我实际上也见过未来的我,他嘲笑我旧日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