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那身也是。这些东西便宜又好看,还耐用,实在是性价比很高的选择;而且还能帮我摆脱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只需要摆出这副表情就好。我在夏天喜欢穿蓝色裤子和迷彩上衣,不过被一些很烂的大学女生说像农民工,她们似乎不是那么喜欢构筑起她们生存的一切的人们,自此我就更讨厌她们了。”
“是仕郎的女同学吗?”
“对”
“讲讲吧,我呢,也是个小村姑,没进过大学,不知道现在大学的人里什么样。”
阿尔托莉雅笑着说。
我再三提醒大家很没意思后开始了回忆。
“接着早上的话题继续。当时我高中毕业后,本来以为大学那必然是更高素质的人聚集的地方,学生素质能够比高中更好,结果现实啪啪地扇了我两个耳光。我们这个年级的女学生那真是一个赛一个的愚蠢、愚昧、粗俗、无能、卑劣,我用各种贬义词去形容她们都不为过。”
“真的这么严重吗…”
“还能有假的?究其原因在于女性劳动能力弱,因此这些小市民后代接受的家庭教育往往不强调劳动的重要性;再加上当代一些利益方刺激消费、培养盲目的钱袋子的需要,这些人就在信息茧房里越陷越深,再一点点金子的刺激下,她们被教成了非人,把坏的当成好的,丑的当成美的,就我的标准而言,她们已经不再是合格的人类了。”
大一时发生了很不愉快的事,当时马上国庆,每个班需要搞点活动。
“上晚自习的时候我就因为没抬头看那个该死的班长,就被她联合自己的狐朋狗友一顿骂,说我不尊重她云云。我说人类花了几百万年进化出多线程工作的能力,这些人显然是没有的。”
“大学就这?啊啊,御主你让我的梦碎了啊,这种泼妇也能上大学???”
“我比你更好奇啊。”
随后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那家伙的狐朋狗友似乎脑子出了点问题,居然喜欢上我了。
听到这,姑娘们都绷不住了。
“这是哪跟哪啊…”
“果然御主的被动技能这么强啊。”
“仕郎哥你没开玩笑?不是编的?”
“当你觉得一件事很离奇的时候,那这件事反而可能是真的,因为我们编造的事情不可避免地要考虑到逻辑性,而真实发生的往往没有逻辑。”
随后那人开始了极为恶心的追求,把我调来调去,然后自己坐附近,周围全是和她关系好的,最恶心的是,她们在晚自习特别肉麻地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
我禁不住感到特别反胃。
孩子们都憋不住了,但是不想表现出失礼来,开始抓耳挠腮,忍住笑意。
“这…仕郎,不高兴的话就不用讲了。”
“没关系,大家笑话我吧,我确实很倒霉。”
“咳咳,仕郎哥真惨。”
听到那帮货色不怀好意后,我二话不说直接卷铺盖走人去了角落,终于清净了。
那人还有各种奇葩活动,什么穿着洛丽塔上街,什么和那个该死的班长一起染紫色头发一类,我看了只觉得增加下限,天底下居然还有这么愚蠢的存在,好在大二就取消了晚自习,我见那家伙的频率就减少了。
除了这人以外,大学里还有各种奇葩的家伙,有穿现代所谓汉服的,有穿个遮不住肚脐的衣服的,有挤胸部的,有染成五颜六色的,头发都被糟践得跟个破扫帚一样了。
“这些人最大的特点还有必定浓妆艳抹,看了让人直反胃,身上有各种刺鼻的化学品味道。”
在那以后,又有一个人盯上了我,也是个同样的,还有个“男同性恋男闺蜜”,我看见这两个人就跟看见瘟神一样。
“噫~好恶啊,这种人不就是假借什么‘同性’理由特意接近女人吗?”
“小爱说的很对。总而言之,大学里每一次看见这些人我都觉得特别反胃和恼火,就是那种辐射游戏里暴击点满了的感觉,我恨不得把这些个死货色全都当沙包用。”
“仕郎好惨啊。”
“比起你经受的苦难不值一提,没事,亲爱的。”
“对了,既然这样”
阿尔托莉雅抿抿嘴。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我的模样呀身材呀,是不是仕郎的理想型呢?那个、抱歉仕郎,我真的很想知道,这个的话,仕郎说是或者不是就行,我还是有点在意这个,毕竟现代的审美可能有变,那个,我觉得我得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