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咒我死?”
薛母瞪大眼睛,愤恨的看着何欢,那镯子可是她攒了好几年才买的,平时出去就乐意露出来显摆显摆,谁知道竟然被这个小贱蹄子给撸下来了。
“怎么会呢,如果我盼着您死,还让您进什么门啊,”何欢捂着嘴含蓄的笑“妈您几个来的也太匆忙,做儿媳妇的实在没啥准备的,不如先住在偏房,既然来了就多住一些日子。”
何欢热情的拉着薛母推开偏房的门,里面虽然空间不如正房,但该有的都有,被子松松软软干干净净,锅碗瓢盆布置的非常工整,一看就是过日子的人家。
这样的布置哪怕是村里也都算是齐整的,可看过正房的母女三人却瞧不上,根本就不进屋,反而不满的撇撇嘴,看向何欢尽是挑刺。
“你这个当儿媳妇好大的脸,让我们客人睡偏房,你们大咧咧睡正房,也不怕被人戳脊梁骨。
再说我哥以前也都是睡仓房的,既然我们来了,肯定不能睡这小破地方。”
赵大妮翻了个白眼,看着何欢就觉得不顺眼,这样瘦巴巴的一看就不好生养,尤其长的还细皮嫩肉的,肯定不干活,就知道混吃等死的。
何欢闻言并不恼,反而瞪大美丽的眼睛看着她们,而后惊讶的转头和薛尚武说话。
“尚武哥,你们家乡这么热情好客啊,客人来的都得腾正房住么,哇,那也太好了,正好最近不忙,咱们带妈她们回去看看,我正好想体验体验这种感觉。”
周围的村民闻言也都一乐,吹牛皮都不打草稿的,谁家脑袋被门挤了么,客人来了就腾房子,真是好大的猪脸。
看着赵大妮明显吃瘪的表情,何欢眼底闪过讽刺,自己和人吵嘴耍心眼子的时候她还在农村撒尿和泥玩呢。
这下吃瘪,听着周围人的嘲笑,赵大妮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干脆从孝道上入手,就不信他们不就范。
“谁说我们是客人了,咱们可是一家人,我们是小辈就不说什么了,哪有让妈睡偏房的,知道的是你们没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有娘养没娘教呢。”
这话说的就过分了,谁家住的好好的,长辈来了就得腾地方,最主要摆明骂的是何欢,按照以往的经验,大家都知道,她要开始表演了。
果然,何欢闻言笑的更欢实了,举着双手赞成,赶紧就让薛尚武把薛母的包袱放正房里。
“还是大妹想的周道,尚武,你把妈的被褥放咱俩中间,我长这么大还没和长辈一起睡过呢,正好多联络联络感情。
你再在地上搭个地铺,往后给妈端茶倒水拎个尿壶的也方便,妈,您放心,只要您来了,我们做儿子儿媳的肯定好好孝顺您。”
何欢表现的真情实感,那双眼眸中闪烁的都是对薛母的崇敬,这架势再说一会估计就能搭个板送房梁上供着。
但是如果真这样的话,薛母都得被村民们戳脊梁骨骂死,哪家的长辈也不可能睡小两口中间啊。
“谁说我要睡你们中间了,你们不会睡别的地方?”
薛母的意思是让何欢两口子去偏房睡,但是她作为一个婆婆刚来不能说的这么直白,就想着引导一下,可是却看到对方有些为难的眨眨眼睛。
“妈,我们是小辈该孝敬您的,但是……让了正房,也不能让尚武和大姑姐二姑姐一起睡啊,都是成年男女,怎么也得避讳点。
还是说……这是你家的风俗?儿子要么和亲妈睡,要么和妹妹睡?”
这话说的,薛母都不用想,已经能够感受到周围鄙夷和恶心的眼神,气的她嘴唇抽搐脑瓜子拧劲儿的疼,就没见过这么伶牙俐齿胡搅蛮缠的玩意儿。
反正不管薛母咋想招住正房,何欢都有理由给挡回去,并且语气积极,态度明确,没有一点不情愿,但是,只要他们进这屋子一步,往后这脸就当鞋垫子使吧。
最后在村民们窃窃私语以为薛母对薛尚武有啥不正当的感情言论中,母女三人到底是没能成功入住正房,不情不愿地拎着包袱进偏房。
“妈,咱们难道就这么算了?来信不是说我大哥现在飞黄腾达帝都都有大房子住,怎么还窝在这个小破地方,你可和我们说来这吃香的喝辣的。”
赵大妮一边摸着松软的被子,一边不满足的撇嘴,她之前还想着找到薛尚武能像电视上演的那些大小姐,穿漂亮的连衣裙,去公园游船,还能有好多长的俊俏帅气的军官围在身边。
薛母不满的瞪了她一眼,这死丫头天天就记得吃,信上不是说了,薛尚武被大官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