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将矛头调转到她这边。
有说她多管闲事的,有说她居心不良的,还有说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没了男人,这个家怎么支撑。
其实这些话他们都是借着骂何欢说给女人听,这个年代,哪有真不过的,说出去多让人笑话。
可是他们失策的就是,这个对象选错了,只见何欢勾唇冷冷一笑,慢慢的走到人群最前年,昂起头眼底说不出的气势。
“你们要这么说,我就得和你们说道说道了。
据我所知,这家里好像都是陈婶子在支撑,家里家外哪个不是她张罗的,没有男人的话,搞不好过的更舒坦;
再说了,你们劝她无非就是想息事宁人,省的往后出事了再麻烦你们,要不让你们家的另外一口子也出去找人睡睡,你们要是真的能微微一笑绝对不抽,我就信你们牛逼。”
这么说着,何欢就张罗让村民去这些人家里通知,他们都是菩萨博爱的胸襟,允许自家另一半有想好的,到时候三个人可以幸福的过日子。
有好事的听了真的要去找,被那些人气的给骂回来,跳着脚的说何欢是搅屎棍。
“搅屎棍怎么了,我好歹也是棍子,你们不一样,你们才是被我搅和的屎,”何欢一翻白眼“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就别昧良心的劝。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那你们就不怕劝出仇人,到时候把陈婶子给逼急了,操刀砍人?”
何欢抱着胳膊幽幽的说出在现代的一个新闻,男的出轨,女的把男的,小三,还有那些劝她的看开的亲戚们都给杀了,没死的也都被捅好几刀。
“胡说,我们怎么没听过?”
听着这话,那些想要劝和的亲戚们心虚不已,但是还梗着脖子和何欢硬犟。
“你们当然没听过,是我在帝都时听过的,咋样,还劝么?
人家陈婶子不将就有错么,就这样吃里扒外的烂人,你们要你们赶紧领回去,别再这乱叫恶心人。”
何欢的话像是给陈婶子很大鼓励,对呀,她有手有脚,这个家都是自己撑起来的,那个死男人平时不顺心还来添堵,亲戚们同样没好话。
这样的男人,留着干什么,不如自己带着孩子活的自在。
这般想着,眼底的凶意更甚,高高扬起木棍大喝一声“离婚”,而后只听咔嚓一声,男人腿连同棒子一起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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