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长老带着新收的弟子见过掌门后陆续离开,此时殿内只剩下两个常曦剑实体和阑霄宗掌门。
上等灵木制作的殿门被“砰”的一声重重合上。
“你们,你们!你们两个真是!能不能给我偌大的阑霄宗留点颜面。”
“洲洲,小老头跳脚了。”
来回踱步的桑辰听到司奕的调笑声手上一用力,薅掉了一根胡子,怒气低吼:“常曦!”
“掌门,是你之前说,宗门内部没有外人。阿奕是我的道侣。”常曦站在原地张开剑气帮司奕挡住掌门人的威压。
桑辰见他心爱的琉璃地板要被真正震碎,反复深呼吸调整自己的情绪。“那也不能这样说出来,今天是你那些师弟师妹拜师的日子!”
“我只是回答乔延长老的问题。”常曦声音平稳,看了一眼处于暴躁状态的桑辰,问:“掌门还有其他事情吗?”
桑辰将自己的情绪稳住,端坐回去说道:“魔族死了一个小头领应该会安静一段时间,再过半个月菡霏他们要下山历练,你在宗门待着也没什么事,不如……”
“我有事!让陌映寒带队不会出问题的。”常曦不等掌门说完就带着司奕撤出了大殿,只留给桑辰一道蓝白色的剑光屁股。
“你能有什么事?!”桑辰嘴角的胡子翘了又翘,却没施法将人撸回来,常曦剑说有事,应该就是有重要的事吧。
有要事的常曦先是带着司奕去了一趟执法堂,将他的信息录入后,又到藏经阁拿了很多竹简,这才带着司奕返回北寒峰崖顶。
“我有东西要查,不许打扰我。”常曦将将司奕送到卧房便要离开。
司奕拉住他问:“我不能和你待在一处吗?”
常曦抿了抿嘴唇有些犹豫,但还是拒绝了司奕的要求。“不行,这件事情很重要,你在旁边会让我分神。”
门外呼呼的风雪声似乎直接吹到了司奕心里,哇凉哇凉的。
好不容易有了实体,也承认了道侣的身份,这种时候不是应该一起做快乐的事情吗?怎么就让他一个人独守空房了呢?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司奕坐在软榻怀疑人生。
媳妇儿不让过去打扰,大佬还真的不敢去。
用魔气从书案上随意拿了一本书过来看,刚打开就被司奕重新丢了回去。
阵法?不看。
符箓?不看。
丹药谱?不看。
地质图册?不看。
……
外面天色渐黑,司奕将乱糟糟的书案重新放好,拿了一本清心诀盖在脸上,躺下去睡觉。
本来想着明天小神剑出来后再好好培养感情,但是他不仅没能见到人,连探过去的神识都被探了回来。
司奕站在书房门口紧盯着紧紧贴在一起的门缝,屋里正在摘录的人差点把笔捏碎。
知道不能再晾下去了,常曦将桌子上的东西收进空间里,开门走出去。
“我——”
司奕抱着常曦转移到卧房的软榻上,手掌压着他的肩膀道:“你一晚上没出来。”
黑色的长发垂到常曦脸边,凉凉的,视线内只剩下司奕那张过分惊艳的脸。那双血瞳过分深邃,仿佛要将人吸进去一般。
常曦冷静的眨了下眼睛,稳住心跳,低声说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准备。”
“比我还重要?”司奕俯下身子。
“不,是对我们来说很重要的事情。”常曦抬起手臂,小心翼翼的抱住司奕的腰身仰头亲了上去。
司奕撑着手臂,并没有压下去,而是和常曦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对视在一起。虽然隐藏的很好,但还是让他看到常曦眼底的忐忑和爱意。
常曦被看的心弦一乱,连忙闭上眼睛。
窥见心理的窗户被关闭,司奕轻轻托住常曦的后颈,启唇回吻了过去,刚好和常曦舔过他唇瓣的舌尖相抵,两个人的身子同时一僵,随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司奕虽然没见过常曦穿弟子服的过程,但是脱还是知道怎么脱的。
肩膀被人轻轻咬了一口,常曦的脑子清醒了一些,抓着黑色衣袍的手指压出了白痕。哑声道:“现在是白天。”
话音刚落,魔气便将门窗拢住,室内陷入一片昏暗,连带着常曦自己的意识也变的模糊起来,只剩下身体上的滚烫。
“这一次洲洲是本体吗?我的是本体啊。”司奕懒惰的靠在方枕上,虚着趴在他怀里的人,手指轻轻抚过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