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微微一笑，说道：“我只是随便说一说罢了。林副科长，你没有必要如此紧张。”
“传言你和高乔科长不合，但我觉得你们两个人之间也并没有什么太大的矛盾。彼此守护、彼此支撑，不是挺好的吗？为何还要窝里斗？”
林飞盯着柳如烟的双眼，缓缓地说道：“假使，我是说假使，真的有一天，我和高乔之间有了激烈的矛盾和冲突，我想听一听柳秘书的看法。你到底会站在哪一边？”
“你觉得呢？”柳如烟反问了一句。
林飞一笑，说道：“毕竟，高乔科长对你有恩，是他将你从醉红楼中带出来的。就冲这一点，恐怕你也不会站在我这一边吧。”
“那也未必吧。”柳如烟用很妩媚的目光盯着林飞，说道，“刚刚我说过了，你和我都是丹城人，我们的血脉是相连的，对吗？”
对于柳如烟这样的回答，林飞倒是有些意外。
他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的目光从柳如烟的脸上移开，转向了窗户。他发现那临江楼的窗户没有开着，屋里有些气闷。
“我打开窗户透透气吧。”说着，林飞便走到了窗边，打开了窗户。
远远地，他看到黑暗中有一点光亮，正向这个位置闪烁过来。
林飞不动声色地转过身，又回到了桌前。他再一次给柳如烟和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说道：“日后，还要请柳秘书多多关照才好。”
“林副科长，你这是哪里的话？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又怎么可能关照到你？”柳如烟笑道。
“有的时候，秘书远比一个副科长的能力要大得多。”林飞喝了一口酒，意味深长地说道。
林飞的话让柳如烟轻声的一笑。
她端起那杯酒，将酒杯在自己的手里转了转，这才正视着林飞的目光道：“果真如此？”
将酒一饮而尽，脸颊微微泛起了红晕。
站起身来，款款走到林飞身边，优雅地坐下，拉近了与林飞的距离。
此时的林飞能够闻到柳如烟身上那特别好闻的香水味道。
柔软的声音顺着柳如烟的嘴诵了出来，“林科长，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林飞的脸红着，已经喝了不少的酒，“柳秘书，你指的是哪些方面？”
“各个方面吧。”柳如烟轻笑一声，眼神中闪烁着期待。
林飞沉吟片刻，说道：“柳秘书相貌出众，聪明过人，有很强的能力，是如此出色，让人忍不住想要多接近一些，多看两眼。”
柳如烟微微一笑，说道：“还是林副科长会说话。那不如林副科长就陪我多喝几杯好了。”
“乐意奉陪。”林飞爽快地答应道。
两人边喝边聊，谈论着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不久，一瓶小刀酒已经见底，林飞也微微有了一些醉意。
然而柳如烟却像是没有喝过酒一样，神情清醒如初。
此时的柳如烟又叫了一瓶酒，继续和林飞喝着。
过了一段时间后，林飞的舌头开始发麻，说话也变得磕磕绊绊，显然是已经醉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将手搭在柳如烟的肩膀上，说道：“柳秘书，我……我知道你的舞跳得很好，不如就在这里陪我跳一支舞吧。”
柳如烟似乎没有拒绝，她扶着林飞，两人在包厢内翩翩起舞。
虽然没有音乐，但丝毫不影响他们的舞动。
片刻过后，林飞一个趔趄，差一点摔倒在柳如烟的怀里。这时，柳如烟低声在林飞耳边问道：“林副科长，今天南田科长，找你到底是什么事情？”
“还……还能有什么事情？”林飞咧着嘴，摇着头说道，“都是一些破差事……说是让我抓一个国民党的特务……这本来就是他们特务科的事情，现在又推到了我的身上……”
他骂了几声，挣脱了柳如烟的搀扶，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抓起酒杯又灌了一杯酒后，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再一次向柳如烟走去。
当林飞走到柳如烟面前时，身体突然向前倾去，而柳如烟迅速将他扶起说道：“林科长，看来你是真的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
“回家……回家好啊……”林飞神志不清地喃喃自语。
柳如烟始终陪在他身边，搀扶着他，防止他林飞摔倒在地。
他们下了临江楼的小楼后，柳如烟叫了一辆黄包车，并让林飞坐上。
“林科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