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薇咬着牙,心有不甘。
林飞极为坚决地道:“退回去!不要做无谓的牺牲!”
把话说到这里,才放大了自己的声音,对其他的人道:“那些人的案件,现在都堆积在警务科的案板上。我虽然不能向你们保证什么,但我可以承诺,我会深入调查这些事情。”
他顿了一顿,目光深沉地扫过每一个人,“至于给你们什么样的交代,我现在确实无法给出明确的承诺。但最起码,我现在可以保证你们可以安全地离开。”
谢薇紧咬着牙,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然而,林飞突然走近她,他的眼神中透出一种威严,让谢薇不由自主地感到畏惧。
尽管如此,谢薇也不知从哪里涌出了一股勇气,她硬是站在原地,不肯后退半步。
突然,林飞的手在空中一挥,谢薇随即感到一阵眩晕,身体开始摇摇晃晃。就在她即将摔倒的一刹那,林飞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他瞥见旁边有一个黄包车夫正在看热闹,于是呼唤他过来。
车夫在听到林飞的呼唤时,虽然皱了皱眉,但还是将黄包车拉了过来。
林飞小心翼翼地将谢薇扶上车,严肃地吩咐道:“把她带到丹城医院去,让医生给她开一间病房,让她好好休息。”
车夫哪敢违抗林飞的命令,连忙拉着昏迷的谢薇向医院奔去。
此时,林飞再次转向那些游行示威的女性,他重重地咳嗽了两声,然后以严肃的口吻问道:“现在,你们还想继续游行下去吗?如果没有人敢越过那条线,就请立刻退去。”
说着,他解下了自己的配枪,手持枪支,越过了那条线,指向那群游行的女性。
那些女性在看到林飞举枪的瞬间,都吓得惊慌失措,开始四处逃散,却无人敢靠近林飞。
没过多久,原本拥挤的街道就变得空荡荡的了。
随着人群的散去,那些被藤田带来的士兵也纷纷离开了街道,街道由封锁状态重新敞开。
林飞这才缓缓收回手枪,取回自己的自行车,骑行到了联防大队的办公楼前。他将自行车停在一旁,走到警卫岗前,沉稳地说道:“我受警察公署谷川署长之命,来城防科取一些资料。”
卫兵在记录了林飞的一些基本信息后,便放行让他进去,毕竟这位也是一个他们熟悉的老面孔了。
在联防大队城防科顺利完成资料交接后,林飞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回自己的警务科办公室。
他仔细翻阅了这些资料,目光紧紧锁定在孙兴的个人资料上。
让林飞略感意外的是,孙兴并非丹城本地人,而是五年前从南方迁来此地。
林飞在资料中详细查找,最终确认孙兴来自苏州。
然而,资料中并未提及孙兴从苏州迁至丹城的具体原因。作为一个外地来的孤身人士,没有亲戚依靠,孙兴的身份背景显得有些神秘。
而且他一直在城防队中低调行事,难以引起他人的注意。
将孙兴的资料放在桌面上,林飞揉了揉太阳穴,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了另一个档案袋上——那是血刀会三当家的小妾苏芸的资料。
林飞抓起那份资料,读取出了苏芸的详细信息。他发现,苏芸竟然也来自苏州。
林飞在脑海中反复默念这两个名字和地名,不禁开始思考:是否存在一种可能性,即孙兴和苏芸是同时从苏州来到丹城的?
他仔细比对两人来到丹城的时间,发现虽然前后相隔约两个月,但考虑到从南方长途跋涉到偏远的丹城并非易事,这个时间差似乎并不足以排除他们同行的可能性。
如果孙兴和苏芸确实来自同一地方并相互认识,而孙兴又是国民党的特务,那么苏芸的身份或许也并不简单。
然而,当林飞进一步查看苏芸的卷宗时,他发现苏芸当街遭受日本少尉的羞辱和侵犯。
这让他感到困惑:如果苏芸也是国民党的特工,她怎会沦落到如此境地?这其中必定有蹊跷。
林飞的思绪在苏芸和孙兴之间徘徊,他感到事情愈发扑朔迷离。
警察公署希望他能通过孙兴深入挖掘国民党特务的情况,而国民党特务则对他展开了疯狂的报复性攻击。
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渴望获取夜狼从小浪山带回的情报。
然而,夜狼目前下落不明,国民党特务已知他和南田惠子从外地逃回,因此他们可能会对他或南田惠子采取行动。
考虑到南田惠子在丹城医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