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城,这座原本与电椅无缘的城市,如今却出现了这种残酷的刑具。
林飞心中满是愤慨与不安,他深知电椅的威力,真的害怕老墨会在这上面受到非人的折磨。
他不愿看到老墨,这位坚韧的战士,在这里受尽苦难。
然而,林飞心里也做好了另一手准备——如果老墨在酷刑下透露出组织的秘密,他必须采取行动。
林飞瞥了一眼在场的丹城高层,心中已下定决心。他准备采取极端手段,甚至不惜刺杀,来保护组织和老墨的尊严。
就在这时,老墨的目光也落在了那张令人毛骨悚然的电椅上,他心中苦笑,却在瞬间与林飞对视。微微的眼皮动弹,是老墨给林飞的信号。
林飞立刻领悟,这是老墨给他的最后指令:一旦他在酷刑下透露出联络人的信息,林飞必须主动暴露自己,极限一击,将老墨干掉。
这是一个悲壮的诀别信号,也意味着林飞将冒着生命危险,进行最后一搏。
如果林飞真的击杀了老墨,他的身份也将随之暴露。在那种情况下,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冲杀,尽可能多地消灭敌人。
林飞悄悄向后退了几步,站到了南田惠子的身后。
这个位置,对他来说是攻击的最佳选择。无论是南田惠子,还是可能坐下的谷川和松本,都在他的攻击范围内。
他手中紧握着一根带血的竹签,那是曾经刺破老墨肩膀的竹签。
他拿着它,就是为了应对可能出现的最极端情况。
随后,林飞冷眼旁观着日本兵安装电椅,将老墨从刑架上放下,牢牢地捆绑在电椅上,身上贴满了线路。
一切准备就绪后,松本让那些日本兵退下,自己则走到了电闸旁,冷眼看着被塞布堵住嘴的老墨。
松本毫不犹豫地合上了电闸,电流瞬间涌过老墨的身体。
老墨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巨大的痛苦让他在电椅上不断挣扎。
在激烈的疼痛刺激下,老墨竟然硬生生地将嘴里的塞布吐了出来,嘴角流出了白色的沫子。
“说吧……”松本像一个审判者一样,高傲地站在那里,“这样的痛苦你是承受不了的。”
说完,他再次拉开了电闸,给老墨片刻的舒缓。
然而,老墨已经咬破了嘴唇,鲜血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那种刺痛,那种难以形容的疼痛和麻痹,让他忍不住打着哆嗦,仿佛像是进入到了地狱当中一般。
可是老墨知道,他必须扛下去。
此时的他,心里面只有一个信念在撑着,那就是绝对不吐口,不让自己这方面的同志有暴露的危险。
给予林飞那样一个命令,也只是做着万一的保障。
他也清楚,一旦林飞做了这样的事情,他的命也会交代在这里了。
老墨的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痛苦,但他的眼神却异常坚定。他怒视着站在电闸旁的松本,大声喝道:“继续吧,少废话!”
话音刚落,他便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颤动,仿佛在挑战着自己的极限。
与此相反,松本却始终保持冷静。
他轻轻地拉动电闸,电流再次在老墨身上肆意流淌,带给老墨难以忍受的痛楚。
老墨在电椅上挣扎,但被牢牢捆绑的他无法挣脱。
嘴角流淌着鲜血,身上也留下了电流刺激造成的焦伤。
当松本松开电闸时,老墨颤抖了许久才勉强坐稳。
他嘴里吐着白沫,但意识仍算清晰。这时,松本的声音再次响起:“回答我,在丹城中谁是潜伏者?”
老墨深吸一口气,试图缓解身体的剧痛。他抬头看向松本,挑衅地说道:“想知道吗?你过来,我告诉你。”
松本犹豫片刻,最终还是走到老墨面前,蹲下身来:“现在你可以说了。”
老墨却突然张开嘴,喷出一口血沫,径直溅在松本的脸颊上。
松本站起身,从口袋中掏出手帕擦去脸上的血迹,却并没有发太大的怒,仿佛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控中一般。
他扔掉自己擦血的手帕,重新回到电闸前,毫不犹豫地再次合上电闸。
老墨的惨叫声在审讯室中回荡,令人触目惊心。
林飞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无能为力。
甚至连痛苦的神情都不能够表露出来,靠在那面墙上,林飞甚至都不敢靠得太紧,贴得太多一些。
他怕会因为激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