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蓝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在墙内敲了敲,示意自己要离开了。
林飞回应了一些敲击声之后,故意在墙角处“哇哇”大吐起来,将刚刚喝的酒吐了个干净。
他摇摇晃晃地回到自己的车上,驱车向自己的住处驶去。
然而,就在林飞离开的同时,一辆侉子车也悄然开到了他刚刚所在的地方。
车上端坐着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南田惠子。
虽然谷川让南田惠子去休养,但她却并没有想要休息的意思。她对林飞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觉得这个人的身份绝非那么简单。
在去往医院修整一段时间后,她要来了一辆侉子车,暗中秘密跟踪和监视着林飞的一举一动。
南田惠子将谷川派出来监视林飞的人全部调了回去,现在监视着林飞一举一动的人,只有她一个。
今晚的南田惠子看到了林飞约金玉兰在八仙酒楼吃饭,虽然不敢靠得太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聊了什么,但她一直尾随林飞,直到他晃晃悠悠地从金玉兰的住处出来,回到了胡同口。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南田惠子没有靠近,所以也不知道林飞在胡同口里到底做了什么,有没有和其他人接触。
只有当林飞开着他的小汽车离开后,南田惠子才骑着挎子重新来到了林飞刚刚停留的胡同。
在手电筒的光芒下,她发现了林飞的呕吐物,脸上露出了鄙视的神情。尽管身体上的疼痛还在持续着,但这个女人却像是钢筋铁打的一般闲不住。
她重新骑上车,慢悠悠地跟随在林飞的那辆小汽车后面。
开到了距离林飞住处不远的一个胡同,将侉子停了下来,一个人守在那里,不过这夜是不是很寒很冷。
……
第二天清晨,林飞悠悠地从床上苏醒过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头有一点疼。
酒不能够让他处于如此的状态,但是金玉兰昨晚上下的药却能。
他走到洗脸盆前,将里边的水倒掉,然后打了一些清水过来,清洗了一番。之后他离开了住处,开着小汽车赶到了警务科。
在警务科办公室内收拾了一些东西后,这才重新开着车回到了特务科的小楼前。
然而当林飞推开南田办公室的门时,他意外地发现谷川松本和南田惠子竟然就在那间办公室内。
看到这三个人仿佛在等着自己一般,林飞心里一阵唏嘘,也有一些忐忑。
这些人一同出现,让他心里渐渐有一种不安的情绪在蔓延着。
毕竟南田昨天就被安排到医院里去休息了,若没有特殊情况是绝对不可能把她重新叫回来的。
看着松本和谷川向自己观望的眼神,林飞保持着极大的平静,轻轻地拉开了办公室的门,然后走到了办公桌前向谷川和松本敬了一礼之后才道:“谷川先生、松本先生,有要事吗?”
他又把目光落在了南田惠子的脸颊之上说道:“南田科长为什么不在丹城的医院里边休息?”
南田惠子看了一眼林飞冷冷地说道:“我的伤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些皮肉伤罢了。伤口已经包扎起来,并且也已经止了血,虽然有一些疼痛但是没有大碍。你是知道我的,我这个人是闲不住的。”
林飞皱了皱眉道:“可这是谷川署长的命令。他更在意的是你能够恢复到健康的体态之后再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当中来。”
这时谷川才摆了摆手说道:“林飞君你坐吧,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而商量的对象就是我们四个人。”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了金玉兰公寓的窗户纸上。
金玉兰从睡梦中醒来,发现谷川秀子已经离开公寓去上班了。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精心打扮了一番,然后心情愉悦地走出了公寓。
走在热闹的街道上,金玉兰被一家馄饨摊吸引,便坐下来准备享用早餐。
这时,一个三四十岁左右、戴着一顶毡帽的中年人也坐在了馄饨摊的座位上。他背对着金玉兰,用极低的声音说道:“我们去照相馆”
金玉兰闻言眉头紧锁,疑惑不已。
这时,馄饨店的掌柜将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端到了她的面前。
她端起馄饨碗,喝了一口汤,才慢声地说道:“怎么会没有任何的发现?林飞那个家伙不会平白无故地将一张徐年照相馆的纸条揣在自己的身上,这其中一定另有所指。”
说完,金玉兰吃了一个肉馄饨,稍微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