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李大捕快兼忽悠继续装逼。
“咯咯咯……”赵圆圆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对李天顺又有了一个新的评价,那就是不拘一格。
其实就在刚才,她对李天顺还是心存些许怀疑的。
想想也是,一个字写得那么难看的人,能做出那么好的词么?换成谁都会有所怀。
不过经过炒茶和刚才这首诗她信了,眼前这位李公子的确是个有才之人,而且还是大才!
障子门外,同样听到这首诗的红儿,也对李天顺的看法有了许些改变,难道这位李公子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才子?
不能这么早下定论,我还要好好看看。
想到这,她依旧从门缝向里窥探着,只是看向李天顺的眼神里少了些许敌意,多了些许好奇……
此时的赵圆圆和李天顺已是越谈越投机,越谈越放松,她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将话题引到了那首词上。
“公子,奴家多谢您把这么好的词赠给了我,让奴家的名字有望传遍天下。”
“这没什么。李天顺笑了笑道。
他明白赵圆圆这话里的意思,古人出名的方式不比上一世的流量网红,有众多平台和资本的加持。
在这个信息封闭的古代社会,一个人要想闻名天下,最快的手段就是靠诗词的传播,特别是对文人和妓子这两种渴望名气的行业。
这也是聂贤和岳华峰,为何要收自己为学生的主要原因之一。
而且给妓子们写诗词,也是古代很多文人骚客最喜欢干的事,这样不但有将自己的诗流传出去的机会,还能得到妓子们的赏识。
李天顺恍然记得在宋朝,就有一位叫刘咏的大诗人,平生就最爱给妓子们写诗。
不仅深受各路妓子们的爱戴,还特么能白嫖。
就连死后都来了把人生的巅峰之作,去了一大堆妓子们给他发丧,可谓风光至极!
哪像上一世的那些小姐们只认钱不看人,见面就说这里不安全,抓紧时间。
每每想到这种传统文化的丢失,都让人感到痛心无比!
李天顺突发奇想,自己的脑子里有那么多白嫖的诗词,何不也学学那位刘前辈……可下一瞬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毕竟还是腰子重要!
正胡思乱想时,赵圆圆又给自己倒了杯茶,问道:“可是公子,为何你给奴家的词里没有最后一句,还留下了一个疑问?”
说到这,她不禁又想到了那首词,轻声吟诵起来: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
突然,赵圆圆看向李天顺的眼中全是焦急的神色,忍不住再次发问:
“公子您快请告诉奴家,这‘知否、知否’的后面是什么?”
障子门外,第一次听到这首词的红儿惊呆了……难道,难道刚才在那张纸上用极其难看的字,写出来的竟然是这么好的词?
身为花魁娘子的贴身丫鬟,她也是个识文断字的女子,如何不被这词中的意境所打动。
此时她也很想知道,这‘知否知否’的后面是什么,一对小耳朵都支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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