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吗?”
应帙很无奈:“不要把任何事情都强行归功于亲吻,现在想想,我之前信你换回身体方式是亲吻,真是被猪油蒙了心。”
“我只是把我的想法实话实说而已。”遂徊嘴硬,“你有证据证明换回身体的方式不是亲吻吗?”
“证据就是在那之后我们亲了那么多次,也没有换回去。”
“……万一是有cd呢?”
应帙懒得理他,自顾自观察椭圆蛋的破壳情况。
遂徊抱着他无动于衷的大圆蛋,不满道:“你不好骗了,应帙。”
“我之前好骗是因为我信任你,但你辜负了我的信任。”
“别把我说得这么十恶不赦。”
……
如果不是有生物破壳不能借助外力的常识,应帙好几次都想直接帮他的椭圆蛋剥开蛋壳,把里面赖着不肯动弹的懒惰精神体挖出来。
椭圆蛋的破壳进程慢得像用掏耳勺挖地道,两个小时过去都似乎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
明天还要上课,应帙实在熬不住了,找个毯子围住椭圆蛋,上床睡觉。
遂徊比他多熬了一个小时,凌晨一点睡眼惺忪之际,也觉得破壳进程遥遥无期,说不定变异精神体破壳都要破个两三天,便也打个哈欠回房睡了。
怀揣着对变异精神体真面目的好奇和期待,两人沉沉睡去,一夜好眠。
然而第二天,应帙是在一阵窒息中醒过来的。
他痛苦地睁开眼,入手是光滑而温凉的……蛇鳞,应帙瞬间清醒,掀开被子,一条一米多长的红褐色太攀蛇盘着他的肩膀和脖子,见他起身,便好奇地抬首与他对视,蛇信一吐一吐。
应帙意识到什么,快速转过头,就见白色山羊蹄子踩在主床上,正在和比他先一步醒来的哨兵沉默对峙。
眼角浮着鳞片纹路的遂徊试探着伸出手,摸向山羊巴弗灭的犄角,对方有所回避,却没有大幅度挣扎,最终还是让他得了手。巴弗灭纵容地微垂着头颅让哨兵抚摸,白色的羊耳朵轻微甩动,就像此刻应帙头顶展现的精神体融合态。
他们换回来了,回到了属于他们自己的身体里。
下一秒,应帙掀被下床,虽然已经看到了绒毯里的情况,但他还是不死心想近距离确认一下。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