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恼羞成怒和他哨兵朋友在一起,共同孤立他的s级资助生向导。
好家伙,应帙这是在集邮吗?再凑个艾勒,遂徊在塔最不想看到的前三名就全集齐了。
遂徊的沉默审视换来了安迪和朱明文的忌惮,他们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思考应主席和遂徊到底是什么关系。毕竟亲也亲了,标记也标记了。虽然欲盖弥彰地盖了件外套,也不知道想掩盖些什么,但是红肿的嘴唇不会说谎。
但也不是没有向导为了安抚哨兵做出过这种程度的牺牲……就像人在野外没有食物,蛆虫、草根,为了生存什么都能吃一样,在某些极端情况下,为了挽救哨兵的性命,比亲吻更加过激的事情向导都得义无反顾地上。
主要是应帙和遂徊,太不搭了。安迪和朱明文都是偏远地区的贫困生,对本地生抱有敌意,也被部分本地生排斥,先入为主地认为应帙这个本地生头子不会资助生有什么好感,更无法想象这两人真的有什么超出队友之间的关系。
就在三人面面相觑的时候,整理好仪表的应帙走了过来,他忍了一整个下午加晚上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此时此刻——
“应主席,跟你介绍一下。”他搭上遂徊的肩膀,右手指向朱明文,“这位是开学前我追过一阵子的向导,后来告白被他拒绝了。”
接着又指向安迪,“这位是我全塔唯一契合的向导,开学后我们暧昧了一阵子,后来分了。”
遂徊:“……”
遂徊:“???”
作者有话说:
遂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追过他?”遂徊改口改得舌头在口腔里疯狂打结,“你也没有和他暧昧过!”
应帙刚出了一身汗,站着都费劲,嘴唇沁了血一般的红润,即便如此仍旧锲而不舍地同遂徊开着玩笑,主打的就是一个浑然忘我:“应主席,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和你又不熟,你怎么知道我追过谁,又和谁暧昧过?”
直播间飞过一条醒目的红色留言:[你都和他盖小外套在底下啵嘴把嘴巴都啵肿了,还不熟?你们哨兵向导的生活这么糜烂吗?!]
“真没有。”遂徊着急慌乱地解释,嘴巴持续打结,“我之前,你之前不是跟我都讲过吗?他,你的朋友喜欢他,但是他向我,向你表白,被你拒绝了,真的,你肯定说过。至于安迪,我……”遂徊垂眸摇摇头,声音越来越轻,“我不想提起他。”
应帙听懂了,但他就是要装听不懂:“你这语无伦次前后颠倒的,到底在说什么啊,应主席?”
“……”遂徊噎了一下,委屈又费解地看向应帙,不明白他到底在做什么。是不相信他之前的话吗,觉得他在说谎,污蔑他人矫饰自己的形象?
他不愿意提及的黑历史都全部告诉应帙了,应帙想知道什么,他就坦诚相告些什么,为什么还不信他?
为什么应帙会更相信这两个向导的话?这才过了几个小时,怎么就被洗脑了?会不会是原本就对他抱有怀疑,所以才会这么快倒戈?
一瞬间,遂徊脑海中转过千百个乱七八糟的念头,甚至回忆起二十天以前他和应帙都聊了些什么,思考他有哪些行为可能会影响应帙对他的好感。
……然后他就发现随便一回忆,他的行为里面好像处处都是雷点,包括但不限于习惯于收集应帙不要的个人物品,偷偷藏进他的小香芋紫色行李箱里,然后就被正主抓了个正着。
这么一想,好像他在应帙这里没有信誉值是十分正常的事情……?遂徊脸色灰败下去。
就在遂徊疯狂头脑风暴的时候,应帙一直安静地观察着他的微表情。将近一个月没有交换身体,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直面着自己的脸,看这张熟悉的面容露出许多他不会有的表情。
——遂徊表现出了急切,表现出了不安,还有怨念和委屈,但并没有被揭穿谎言的心虚和恼羞成怒。
应帙自己都未曾察觉他在心底悄然松了一口气,嘴角染上一抹浅淡的笑意。
遂徊大脑都快转冒烟了,眼角倏然敏锐地捕捉到了这抹笑,他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一股闷气憋在胸口,又无可奈何地散了开来。
一直对自己公众形象有所要求的应帙因为塞在他身体里,彻底没了形象包袱,放飞自我,在这里胡言乱语寻他开心。
真难得,遂徊心想,看到做事总是很有目的性的应帙居然会干出这种没有任何意义的事。
“不好意思应主席。”一个声音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