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周江师长,你们怎么会被困在那里面呢?”
“事发突然,没什么准备,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怪物突然闯进我们的视线里,我虽然活了下来,但是...”
周江一想到士兵们为了让他活下去,好多人都牺牲了,就有些哽咽。
张子明为周江续上了一盏热茶:“总会有人牺牲的不是吗?但是我们得让他们牺牲的有意义才行啊,活下来的人要更加努力的活下去,如果就此轻生的话,下去了应该是没有脸面见他们的吧。”
他自己觉得应该是没有脸面见到他的弟弟吧,他和弟弟是双胞胎,面容上几乎没有差别,年轻时谁还没有仇家呢?弟弟被仇家雇佣杀手杀掉的消息传到他的耳朵里,差点就昏厥了过去,一蹶不振,但是一想到杀死弟弟的那些人还没有死掉,又重新振作了起来。
在那些怪物出现的时候,他好像看见了自己弟弟的身影,但是一眨眼又不见了,以为是自己老花了眼睛。
也是后来看见弟弟趴在地上啃食活人的时候,才相信弟弟靠着病毒又活了过来,为了不让弟弟被射杀,就想起了自己之前无聊屯的屏蔽器,为了不让这里的人和外界的人联系,才和张振业想出了这个办法。
喻安、梁兴和卫天青三人待在一起的,坐在池塘边往里面扔着石头子:“梁博士为什么不去前面看看戏呢?”
“我对这些不感兴趣。”梁兴一直盯着喻安,他想不明白,容华之前给他打的那一通电话是什么意思,他是为了他的安全才将司业带上的,但是他现在又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喻安摸着自己脸:“我知道我长得还可以,但是梁博士你也不用这么一直看着我吧。”
卫天青则是在一旁做了一个要吐的表情,随后就坐的离远了一些。
梁兴压着声音还是问出了疑惑:“在你被带走之后,容华给我打过电话,她说要是想要活着,就带着就让我带着司业来到榕城,但是我没有在你身上看到用刑的表现。”
“没想到我的安危能让梁博士答应容华的请求。”喻安趴在池塘边,看着水中的自己,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头发。
“头发有些乱了,这可是我的第二张脸啊。”
梁兴看着喻安丝毫不在意自己安危,有些生气,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会同意容华的要求了,只是撂下一句话:“不可理喻。”
等梁兴走后,喻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用手拨乱了水的平静,涟起一阵阵波浪,容华...
卫天青看见梁兴走后,脸色不是很好看,估计是吵架了,走到喻安面前:“怎么了这是,不整理自己的头发了?”
“既然没有能力为什么要跟那么远来报仇呢?还和别人做交易,怕是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愚蠢,可笑!”喻安拿出手帕,优雅的沾掉手上水渍,然后丢进池塘里,只是看了一眼对面呆滞掉的卫天青。
喻安的话一直回荡在卫天青的脑海里,没有能力,是啊,他现在为师父报仇的能力都没有,他的能力面对李云实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人家根本不屑与他作对啊。
张声途将父亲轻轻放在地上,又拿来的锄头,他们的院子里有一小块的绿植空地,刚好能够将岳岐埋下。
张声途的沉默有些让张家淑后怕,她刚刚只是生气,才会对着儿子说出那些话:“声途,妈妈刚刚的话,请求你别放在心上。”
张家慧赶了过来:“是啊,侄子,你母亲对你真的是很用心了。”
努力挖着坑的张声途只是当做他们都是空气,在坑挖好后,张家垣拖着岳岐的脚和张声途一起将岳岐放进坑里。
“母亲,你还有东西要给父亲的吗?”张声途抬头看着母亲。
张家淑哭着点头,然后冲进屋内翻找着,戚诗韵抚慰着张声途:“你也别太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张声途拥抱着戚诗韵,张家垣看着戚诗韵勾唇笑着,戚诗韵看着还有旁人躲闪着目光,趴在戚诗韵身上哭了会的张声途起身给了一个额头吻,低头看着。
他现在好像只有母亲和戚诗韵了。
但是他好像看见了戚诗韵胸口上的一个红色印记,感受到了张声途的目光,戚诗韵捂着自己的胸口,有些心虚的解释着:“昨晚蚊子叮的,有些过敏。”
可是,他还没有问呀。
张家垣饶有兴致的看着张声途的反应,张家慧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一把扯着张家垣走出了院子:“你和戚诗韵怎么回事!?”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