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他们的大礼,同时抱拳回了一礼。
“严观主切莫客气,一切都是天意,因果循环罢了。是上天给了镇关观、乡关镇一次逢生的机会,路遥不敢居功。”
互相客气完,严观主便问怀德曜:“怀德曜,你昨晚突然带上几个徒弟上来我镇关观,而且还死皮赖脸要住进来,是不是早算到我们有此一劫,特意来拯救我们的?
虽然你为人讨厌,但你确实救了我们,我心下感激你的好意,过往的前尘往事,我就不再与你计较了。”
严观主有点感触,他自十八年前被怀德曜坑了两次,一直就对他咬牙切齿,但昨晚怀德曜师徒救了整个镇关观是事实,若他再纠缠着以往那些琐碎事,就显得自己太不大度了。
只是严观主在暗里感触,但怀德曜却明显不买账。
“我说老严,你就想口头一句感谢就完事了?我带着徒弟上门可是走了老远一段路,攀山涉水到来,你真想感谢我们,就拿出点真诚实意。”
严观主觉得怀德曜这人,养出的性子完全没有玄门中人的豁达自在,不过看在他徒弟救了大家的份上,严观主还是客气地问道。
“那你觉得,我镇关观该如何表达,才能显示我们的谢意?”
怀德曜见严观主主动上钩,他挑了挑眉,直接提出要求:“你们观关观,十八年前不是埋了一批竹酒吗?现在算算时间,刚好到起坛的时间了,你就拿上几坛,请我们喝个痛快就是了。”
严观主本来还维持着良好的表情,瞬间被打破。
“好你个怀德曜,我就说你为何突然就带上徒弟上门,原来你是算好时间,要打我们的竹酒的主意。我还当你玄术修炼到家,算出我们有一劫,主动来帮助的。
我告诉你,竹酒我们埋了整整十八年,非重大节日非重大事,是不会拿出来的。你就死心吧,别说几坛,一杯我也不会分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