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张华丽的水晶大床上,昏迷中的凌玉萱慢慢地恢复了意识,她的眼睛缓缓张开,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洞府。然后,她的视线微微偏移,注意到姜煜正趴在自己的大腿上熟睡着。
原本如冰般寒冷的内心,突然间涌起一股暖流。自从失去了父亲和其他亲人后,她就独自一人在这个世上艰难求生。她目睹了太多人世的尔虞我诈和黑暗面,于是选择封闭自己的内心,不再轻易信任任何人……
当时,她不顾一切,甚至不惜以身负重伤为代价杀死了郭恒飞,其实也是一场赌博。她打赌自己昏迷之后,这个年轻人是否会趁机杀了她。然而,他并没有这样做。
正当凌玉萱沉浸在思绪中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柔的呼唤:“姐,你醒了。”
她猛地回过神来,美丽的眼眸中泛起一丝涟漪,只见姜煜已然醒来,正满脸笑容地望着自己。
“我睡了多久?”凌玉萱揉了揉眼睛,声音还有些沙哑。
“已经过去十五天了。”姜煜轻声回答道。
“十五天……”
凌玉萱喃喃自语,眉头微微皱起,只觉得胸口有些发闷,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似的。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身上里面穿着的似乎比平时要紧得多,紧紧地勒着她的肌肤,让她感到很不舒服。
凌玉萱的美丽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她下意识地掀开被子,想要看看自己到底穿了什么样的衣服。然而,当她看到自己身上新的衣着时,不禁愣住了。这些衣服显然不是她之前所穿的那套。
她抬起头,目光直直地落在姜煜身上,眼中带着询问之意。姜煜被她的目光看得有些心慌意乱,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突然变得结巴起来:“这……我……”
“你这小鬼头,怕什么?看了就看了,姐姐难道还会吃了你不成?”
见姜煜如此紧张害怕的模样,凌玉萱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的笑声如同银铃一般清脆悦耳,眉眼间更是流露出万种风情。
“啊我”
姜煜本以为她发现后,会骂他一顿甚至在打一顿呢,没想到会这样,这让他感到吃惊茫然。
“怎么?想让姐姐揍你一顿。”
见他这么可爱的模样,凌玉萱莫名感觉到心情舒畅,抬起手在他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脸上满满笑意。
“不不想。”姜煜笑了笑,还是有些结巴道,
“小鬼头,你是炼器师!”
凌玉萱美眸认真起来,盯着他,看着他。
“呃,还不算吧,不过懂一点点。”姜煜摸了摸头,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你这个回答,到底是呢,还是不是。”凌玉萱哭笑不得,什么叫还不算,什么叫懂一点点,一点都不老实。
“没炼过灵器,但会刻画一部分灵阵图,呃阵法的话,我暂时只会布置惊雷阵,由于是第一次施展实践,还发挥不出全部威力。”姜煜抓了抓后脑勺,一脸有些尴尬,实话实说。
凌玉萱美眸泛起涟漪,按照她的印象,这个姜家不过是一群只知道修炼的武者,对炼器一窍不通,怎么会培养出这个小鬼头。
难道这姜家没这么简单,背后还有高人。
“姐,你可还记得我们之间的赌约,姐不会又想赖账吧。”
姜煜看她又发愣,便小心翼翼开口提起赌约。
“小鬼头,想不想姐姐帮你暖暖床啊?”凌玉萱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诱人的弧度。
听到这话,姜煜心中一阵激动,立刻回应道:“姐姐要是愿意的话,那真是我莫大的荣幸!”
然而,凌玉萱却伸出手指,轻轻捏住了姜煜的耳朵,假装严厉地问道:“好你个小鬼头,还没到十八岁呢,心思就如此龌龊。等你真到了十八岁,岂不是要四处去祸害女孩子了?”
“姐……疼疼疼……”姜煜故意装出一副痛苦的模样,大声喊冤,“姐,你可别冤枉我啊!我可是纯情的男子汉,怎么能被这样诋毁呢?”
“哟,还纯情男子汉呢?”凌玉萱美丽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戏谑的涟漪,手上的力道丝毫未减,继续揪着他的耳朵说道:“你这小鬼头连女人都没玩过吧?居然敢在姐姐我面前自称为男子汉。告诉你,姐姐我见多识广,可比你睡过的觉还要多得多!所以,你最好别惹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姜煜顺势倒入凌玉萱怀中,犹如一只乖巧的小猫般点头道:“姐姐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小弟领教了。”
“晓得便好。”凌玉萱面露满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