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节度府。
“达叔,我爹娘都好说,你说这怎么跟小倩说呢?”石玄正也是头大。
“大侄子,这个你可难为我了,你现在是平西将军,我可不敢说。”石仲宽平时大咧咧惯了,这大侄子当将军反而有点不太习惯。
“还是和以前一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有什么敢不敢,什么时候你不都是我达叔么。”石玄正切了下嘴。
“就直接说。”石仲达很快的接话。
“这能行?”石玄正有些为难。
“你就说:小倩啊,夫君我呢凭着这玉树临风,风流倜傥,道貌岸然,放荡……,哦不,放浪……哦不,错了错了……”石仲达一边模仿一边说道。
“前面说得还是好词,后面就没一个好词!”石玄正抬腿就是一脚。
“这样说:小倩啊,夫君我呢任这魁梧身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貌比潘安的姿色,被人家节度使杜大人看上了……哟你等我把话说完嘛。”石仲达又被打断了话。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石玄正又是一脚。
“被人家节度使杜大人看上了,要孙女把我娶了,然后给他生个重孙,然后我再把他孙女给娶了。这就行了,包你过关。”石仲达接着模仿说道。
“这样真可以?”石玄正想了想,又有些疑惑,但他发现这达叔是个人才。
“你以后就是我平西将军的亲卫营校尉了。”石玄正认为自己的这个将军的亲卫营要准备准备了,不过得回到安阳才可以,但石仲宽是比较合适做亲卫的,首先是亲,就是亲人族人;二是熟,就是从小长大,习性熟;三是懂,就是会看脸色,懂他;四是紧,就是会保密,嘴巴紧。
“多谢将军,校尉石仲达誓死效忠将军,为您赴汤蹈火、粉身碎骨、叫我往东不会往……”石仲达立马有模有样似跪非跪的一个滑铲在石玄正面前道。
“滚!”
“没礼数!”
石玄正的宅子没有挂平西将军府的牌匾,宅子太小,而且这里是剑南道,挂这里不合适,他想把平西将府设安庆府,也就是平阳道的府城。
对于朝廷敕封,一家人都是很开心的,石仲德拉着他喝着酒,一顿夸,还说自己如何如何挥汗如雨的把他生出来,多亏了那个下雨的晚上,要不然就生不了他了。石仲达一见他们父子喝酒,赶紧把其他人清走,然后拉着石仲宽两兄弟跑到门口站在那里守着。
石仲德是个厚实人,但就是酒后爱炫,特别是他的大儿子,在族里就算了,大家都没觉着有什么,而且石玄正确实也聪明。但现在是在哪?可不是在村里了。这要是
一桌人也就石玄正和他媳妇、他父母,石玄正见饭也吃得差不多,借着点酒劲。
“爹、娘、小倩,告诉你们一件事。”石玄正晃了一下头。
“什么事?吃饭前不说?”吕氏问道。
“是这样,我呢被人家看上了,想要娶我。”石玄正一语出,石仲德酒都醒了一半。
“什么,娶我儿子?”石仲德声音有些大。
“小子,你喝酒喝糊涂了吧?哪有女人娶男人的?”吕氏道。
“谁家姑娘那么有眼光?怎么也得是你娶人家啊?”施若倩接着话说道,石玄正要的就是这句话。
“说是要先把我娶了,然后我再把她娶了。”石玄正说道,他发现石仲达这个说法极好。
“有这个说法吗?”施若倩有点惊讶,这超出她的理解。
“娘,你说夫君直接加彩礼把人家娶回来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这么复杂?”施若倩看向吕氏问道,施若倩打小就没有母亲的关爱,吕氏对她极好,所以她对吕氏跟亲娘一样。
“哪家姑娘啊?怎么没个迹象啊?”石仲德一旁问道,只要以后多几个孙子他也开心,也不问那弯弯绕。
“这事吧,有些难搞,人家姑娘身份不低。”石玄正确实有些为难,杜诗莺可是节度使的孙女,现在这种情况真不好说。
“哦,夫君不必为难,你决定了就好,不用向我们说的,这是件好事。”杜诗莺稍稍想了一下大概也就猜出来了是谁,所以站在她夫君的立场,这是一件大好事。
“你猜出来了?”石玄正发现自己这个媳妇是真的聪慧,一旁石仲德和吕氏还在大眼瞪小眼不知道个所以然。
“不难猜,在这剑南道,有谁会让你如此为难?”施若倩也没明说,但她表达的意思就是她知道。
“不会吧,儿子,这不符合伦理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