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还是个自来熟,还是个厚脸皮。
“这下可以说了吧?”石玄正问道。
“你看啊,我们可以用三个计策,一是用水师运送兵马到北面偷袭甘南道,他们的北面肯定兵力较少,这样可以把他们这里的兵马调走,这样不就可以攻城了吗?二是让一支五千至一万人的兵马,从大山深处绕道进入北面的甘陇道,进入腹地偷袭,这里的兵马也会调走一部分;三呢就是时间要长一点,找人分批进入甘陇道城池,一是搞离间二是搞暗杀,先把里面搞得鸡犬不宁,然后再拉拢分化他们。”诸良承边喝茶边说。
“就这?”石玄正听了感觉不过瘾。
“看不上?”诸良承端着茶杯反问道。
“诸兄,这说的是哪里话?”石玄正被问得心有点虚。
“哎呀,你这一个兄的称呼,我可不敢当。”诸良承故意讥讽道。
“哦,既然诸史不愿石某人高攀,那我就让他们把酒菜都退了吧。”石玄正站起身做着叫人的样子,也是故意有点委屈的道。
“别别别,为兄还饿着肚子呢,等为兄吃饱了,还有好多话要说。”诸良承感觉自己是碰到对手,对方不按常理出牌,刚叫的酒菜说退就退。
“哈哈哈,诸兄也是性情中人啊。”石玄正看着诸良这演技,也是大笑。
“哈哈哈,看来为兄不枉走这一趟,人生该有希望,炎族人挺直脊梁。”诸良承笑着豪气道,但也是有杆子就顺着往上爬了。
“诸兄豪迈,可不像之前的你。”石玄正有点拿不准眼前人的性格,之前悲观,现在豪迈。
“之前我所见到的都是打不了仗,一些只会拉壮丁的地方势力,只有在剑南道才发现也有爱民的大官,更有懂兵的将军,我才燃起了希望……”诸良承很诚恳的说道。
“你可别给我们剑南道戴高帽,再说我可不喜拍马屁。”石玄正连忙摆手阻止。
“拍马屁?你看我像拍马屁吗?我至今二十有五,游历大部分府道,见的看的你都难以想象,谁不想在希望中活着?谁愿意饿着肚子讨生活,有时易子而食之状你都没见过,但我见过,当时吐得我黄胆水都出来了,记忆犹新!”诸良承说话的声音开始由大变小,由喜悦变得有些伤感,眼睛都有点干涩。
石玄正看得清楚,这个人不是装的,如不是亲身经历过,亲眼目睹过,不会有这样的表现,搞得他都有些悲伤,一时也知怎么搭话。
“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听到的,你们剑南道的府衙和军伍,在老百姓中口碑不错,比我之前去过的地方强不知多少,虽然这里不富裕,没有其他城池那样的花红酒绿、莺歌艳舞,但剑南道的百姓活得有尊严,活得舒坦。只是这里道路难行,外界很难知道,如果外面的那些流民知道的话,估计都会涌过来。”
“……”石玄正想开口说话。
“你先别搭话,听我说完。当我听说军卒帮百姓修房、收稻谷,铺桥修路,你知道么?我就没见过这样的军队,我才理解为什么这里不拉壮丁,那些十三四五岁的少年把进军营当成是一种荣耀。这样的军队才是国家的希望,才是炎族人的希望。”诸良承说着,两只眼睛像光一样明亮,石玄正感觉到那股热忱,还有一种表达不出来的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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