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十九个服务员之中,有一个服务员的口供提到,他当晚原本不用值班的,是来了一个相熟的客人,点名要找他去服务,所以他临时被叫来。
叶梵看了这个服务员的资料照片,正是在九点十二分出现在后门监控中的那个穿着羽绒服的小伙子。
因为他是被临时叫来的,所以他的名字并没有排班表上。
按照正常的情况,就该有三十一个人才对,可是却少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清洁工。
然而从监控录像上看,在这段时间,有两个清洁工出现,一个出来扔垃圾又回去,一个将清洁工具推回清洁房根本没有出过门。
真正离开的却是一个服务员,正是电脑显示屏上的这个男服务员。
这就有问题了。
在后门的这两个保安,他们的口供是当晚没有发现有嫌疑的人,进出的都是盛豪里面相熟的员工,他们可以给彼此做证明。
因为之前从排班表和实际人数并没有差别,警方也没发现这个疑点,从监控中也没有发现异样,问供警员自是没有一一问清楚保安出入的人都有谁。
叶梵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凌晨了,她将案情分析都记录下来,几张有疑点的照片资料也一同归档发给常队,并让他重新找当晚后门的两个保安,那个临时过去的服务员,还有两名清洁工问话,看看,在值班表上少了的那个清洁工到底是谁。
常队将调查的资料信息发给她后,一直在等她的信息,果然不负他所望,竟真的让她找到疑点。
叶梵又将后门通道的监控看了一遍,这一次,几乎是一帧一帧的看,漆黑的眼睛映着电脑忽明忽暗的幽黑光芒,深邃莫测。
常队发过来的第三份文件是对谢奇资料的调查,从系统内部查他的资料信息很详尽,从他的家庭背景,学习工作履历都一览无疑。
谢奇今年三十三岁,是都城人,父母离婚,他从小是跟着外婆在c城的乡下长大,十年前,他外婆过世后,他就一个人生活。
他从小学习成绩好,各种奖项很是亮眼,高考都不用考,直接保送国名牌大学,还未毕业就受到国外多家研究机构和医疗体系的邀请。
六年前,他刚进入某国际科研机构进修做研究,突然间,他毫无预兆地放弃刚开始的项目,放弃高薪的工作和光明的前途,跑回了国内,推掉所有的邀请,成了a大一名普通的临床医学教授,自此泯灭于众。
看着这些资料,叶梵真的无法想象,看起来平平无奇,被认为配不上林艳艳的谢奇居然有如此辉煌的履历,是个如此高智商的天才。
“谢奇的入境记录是在六年前八月二十四日?”叶梵看着资料上谢奇的回国日期,她的记忆力好,很清楚地记得,柏星月的死亡日期是六年前的八月二十三日,正是在他回国的前一天。
谢奇保送出国后,大多数时间都是国,但从出入境记录可以看到,他每年基本都会回国,大都是在六月份左右。
这个时间是国内放暑假的时候,似乎很正常,然而外国的时间可是与国内不同,他在这个时间回国在学校那边是请了假的。
她记得柏星月的生日就在六月八日,正是他每年回国的日子。
要说这是巧合,那就真的是太过巧合了。
资料都是内部系统查到的,他从小到大的信息履历,家庭背景,但这种官方信息,除了官方配偶,他交过多少女朋友,有什么人际交往自是没有,还需要进行更深层次的调查。
常队发给她的信息中已经说了,找人去深入调查,但因为公民有隐私权,非嫌疑人的情况下,查起来,估计会很费时间。
在他的资料信息中还有一个疑点,他的兴趣爱好其中一项包括运动,蓝球,爬山还有攀岩。
只是在y家的名单上,并没有他的名字。
看着名单上排除洪毅外另外六个种花籍名字,叶梵若有所思,拿起手机,给微信上的某个人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叶梵翻看资料,分析疑点,书房的灯光彻夜不息,灯光下映着两道亲密的身影,忙碌而温馨。
翌日,冥九回花魂世界,叶梵叫了外卖,留了一天的饭量给祝盛阳,就驱车赶去了警察局。
盛豪的两个保安,两个清洁员,还有那个临时工,以及经理又叫回警察局录口供。
叶梵和常队站在观察室,听着问讯室内两个保安的口供,在详细的询问下,他指着监控录像里出现的每个人指认。
第一个在六点十分的清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