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光滑无尘,那么只可能是因为经常有人擦拭
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
弄月定定在站在镜子面前,忽然,神使鬼差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镜中人从身穿彩衣的自己忽然变了另一个人,是个穿着红衣的女子,披散着头发,沉默不语,就透过镜子里看着外面的自己,静静的微笑着
“啊!有鬼”
这一刻,弄月才真实的感觉到
她真的染上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怎么了”
听见公主嬉的叫声,履癸不放心的回过头,只看到公主嬉睁大双眼,眼里带着恐惧,眼角已经泛起了泪珠,惹人心怜
公主嬉带着哭腔,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就怕又看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有脏东西”
弄月手指着铜镜,但其实在履癸的眼里,桌上什么都没有
只剩下一层层灰,脏兮兮的污浊不堪,根本没有什么铜镜
“好了,好了,已经没有了,我拿走了”
履癸也不忍心告诉公主嬉其实什么都没有,但为了让她安心,只好说自己拿走了
弄月闻言,手捂着眼睛,一指一指的朝指缝之间的空隙看去
果然什么都没有
“东西你找到了没有,找到了我们就快走了”
这间屋子果然不一样,难怪其他人都不敢来
“现在就走”
履癸不由分说,用力抱起公主嬉大步朝外面走去
看公主嬉这个样子,只怕是腿软得快站不起来了,还是直接抱起来的快
履癸不由得暗笑
公主嬉的胆子这么小吗?好像知道以后要怎么罚罚她了
只是他们没有看见,他们的身后,红色衣服的女子就站在身后望着他们,眼里带着诡异的笑容
“喂!你要找的东西拿到了没”
要是没有找到,她可不会再去一次,打死都不要
“算是找到了”
履癸想起刚刚自己拿到的那块令牌,上面刻着夏的字样,的确是当年自己给她的那一枚
只不过现在过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里面的东西是否还在
“找到了我们就快回去”
跟着这家伙,她就没平静的日子
“不急,今晚你就别回去先了,留在炀菖”
履癸说的话一向说一不二,就算是弄月抗议也只是徒然
“那可不行,等阿父怪罪下来”她可没好果子吃
想着有施国君怕是心里还对她耿耿于怀,她要是长时间不见人,等他不会以为,自己跑了吧!
“已经找人向你阿父禀报,无需担心”
原来履癸就已经安排好了,连有施国君都不会计较,看来履癸在有施国的势力怕是也不少
他究竟是谁
弄月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让男人自露马甲
伊挚说的果然不错,履癸来路不明,的确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