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哀怯求他:“哥哥,带我去游街吧……小玉想去……”
危玠俊美眉眼中淌着热切的欲望,似是不满意:“再敢接吻不认真就掐死你。”
凌玉被吓到了,颤声:“没、没有。”
危玠以下巴粘碾她的颈窝,呼吸粗重,声音怪异的顿停不间断:“小玉帮帮我。”
嗓音低沉暗哑,像是受了很重的伤,疼痛难耐般,凌玉下意识愣怔,小心翼翼发问:“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危玠喉结干涩的上下滑动,粗粝的大掌紧紧贴着她的后腰,流恋忘返的抚摸着那丝滑的衣衫,纵享那滑腻似酥的颤栗:“哥哥确实有地方不太舒服。”
天真如凌玉,真的相信他是身子不舒服:“那……那便回宫吧,让太医替皇兄诊脉。”
“不想回去,”危玠姿态慵懒起来,兴致勃勃的挑逗女郎:“太累了。”
凌玉道:“那怎么办?”
她望向危玠,只见他眉眼弯弯,凤眸中流淌着的温柔笑意莫名带着温暖如春,察觉到她的注意,男人的眸子又突然撕掉伪善的面具,变得幽暗深邃起来。
滚滚欲望接踵而至,他似一头残忍嗜血的饿狼,目光盯上了女郎饱满而鲜艳欲滴的樱唇。
那红,生动夺目。
好一汪化骨水。
好一把断魂刀。
然后,他微凉的指尖覆了上去。
终于,天真单纯如小公主,终于嗅到了危险。
他的真实意味,简直呼之欲出,可凌玉觉醒的太迟了。
……
天上,月明如昼,长安,纷繁奢靡。
画舫之上,花厅中,绿暗柳藏烟,红淡花经雨。更着如花似玉人,艳态娇波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