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左手手腕被套上了什么冰凉的东西,刺激的她猛然颤栗。
是一根银色的链条,泛着冰冷的光,在昏暗的天地间犹如身带鳞片的银色蟒蛇。她认出了这物件,瞳孔皱缩。
“危玠,你就是个疯子!”凌玉的慌张无以言表。
危玠却指腹挑起她的下巴,声音诡异又温柔:“小玉,我一直在想到底怎样才能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是不是得用镣铐锁链,这些冷冰冰的器物,才能彻底将你锁在我身边,永远乖乖听话呢?”
凌玉面颊血色尽失,开始用力挣扎,手腕被磨搓的通红,每用力扯一下,就是巨痛,耳边只余铁索撞击石柱发出“哗啦啦”的哐铛声。
“小玉,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让你永远也离不开我。”他的声音莫名落寞,卑微到极点,可却眼睁睁看着她挣扎,如同一个强大的狩猎者,悲悯的看着被困在笼子里的囚雀,作无谓的反抗,他甚至留了她一只手的自由,不再压制,任由她捶打。
“疯子!无耻!下三滥!”
凌玉还在骂着,危玠却眼尾噙笑的在她额头印下一吻,而后,毫不怜香惜玉,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唔……”
凌玉挣扎反抗的越激烈,危玠就吻的越深,越用力。
凌玉唇瓣轻启,被迫承受,嘴角有炙热无法控制往下淌,窒息的前一刻,危玠终于放开了她,鼻唇贴着那汗湿的滑腻肌肤,温柔感触她早已被掐红的脖颈。
他起身,压在身子上的重力骤然减轻,凌玉开始急促喘息,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