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的是西域进贡的华美宝石镜,巨大的镜面清晰异常,是少有的不世之宝。
“就这儿吧,小玉喜欢吗?可以看着哥哥是如何疼爱你的。”
凌玉怒目而视,她坐在生硬冰凉的案子上,一双杏眼坠着泪珠,可又冰凉彻骨,她发狠似的打开危玠的手,愤恨喘着:“折辱强迫自己的继妹,危玠,你还是不是人?”
她从来都极其抗拒与他做夫妻之事,自然是十分厌恶他。危玠最清楚她有多厌恶自己,他双手撑在女郎背后,颔首间嘴角勾起一个阴森的弧度,深邃的眉宇间流淌过的,是寒冰般的冷然。
“折辱你?我恨不得天天将小玉压在身下,可着劲儿的让你舒服,这就叫折辱了?”
他猛然逼近,凌玉下意识伸手推搡他的胸膛,那绣着五爪金龙的衣襟,被她用力的抓挠下变得扭曲,威严肃穆渐渐化作狰狞邪气,活脱脱一条恶龙!
凌玉涨红了脸,凶狠的瞪他:“住口!你给我住……”
绯红的丰润唇瓣因恼怒而微微发抖,危玠就抑制不住的吻上去了,凌玉只能不住往后躲,脑袋“咚”得一下抵在了镜面上。
下巴又被危玠长指捏住,滚烫的吻带着暴怒霎时深入骨髓,搅的天翻地覆一片狼籍,那小小的柔嫩海棠花瓣仿佛在被他霸道的扯落,这种无法呼吸的感觉,简直要将她逼疯,痛苦的连挣扎都开始弱了起来。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