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袍。
凌玉则羞愧万分的将脸埋在男人的胸膛,瞬间的错愕过后,便是天崩地裂的羞耻感,抑制不住的崩溃哭出声。
危瑁则处在极度的愤怒之中,玉颜染赤,暴怒到几乎口吃:“五郎,你……你……”
他看向危玠的目光中,刹那流转过数种复杂的情绪,极致的震惊,失望,愤怒,还有不愿面对现实的难以置信……
危玠抱着怀中不住哭泣的女郎,自然也是心火大盛,厉声斥责道:“谁准你进来的!”
危瑁紧紧咬着牙关,俊逸眉目间对面前的帝王毫无畏惧之意,喷薄的暴怒情绪呼之欲出,悍然迫问:“你方才可是在强迫小玉?”
“强迫?”危玠面露阴沉不悦,“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强迫她了。”
危瑁猛地上前两步,身上强壮蓬勃的肌肉更加紧绷,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你敢说她是自愿的吗?小玉之于你,就如蝼蚁之于泰山,天生便不对等,就算是她自愿,也一定非是她本意。不是你强迫又是什么?”
“畜牲!小玉是你的妹妹,手足至亲啊,世上焉有逼迫手足行男女之事哉?”
危玠凤眸中是滚滚而俩的怒气与阴戾,冷声:“小玉从来不是我妹妹,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况且就算如此,这也是我与小玉之间的事,又与你危瑁有何干系?”
说着,他又转过头,手掌温柔的轻抚哭泣中不断颤栗的女郎后背,温声:“乖乖,不哭了,别怕,哥哥在呢……”
稍稍安抚好了怀中的女郎,他再次侧头,对着危瑁道:“小玉腹中已有了我的骨血。”